薄菀笙正在发呆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,贺靖沉拎着食盒走到病床前。
“怎么不好好休息?”贺靖沉放下食盒,想到什么忙问道,“是想上厕所吗?”
闻言,薄菀笙摇摇头,“我刚醒,想下床走走。”
他连忙暗示她正要掀开被子的动作,表情严肃。
“不可以,你现在还不能下床,动了胎气可大可小。要是真的无聊我帮你带了很多漫画书,我读给你听?”ъΙQǐkU.йEτ
贺靖沉把另外一个袋子拎到床尾,从里面掏出一本还未拆封的漫画。
薄菀笙一想到不能下床,只好重新躺回去。
“下床不行,那我要在床上待到什么时候?”她心烦意乱地问道。
贺靖沉放下手里的漫画书,坐在椅子上一脸无奈,“这是医生的交代,我可不敢让你不快乐。”
薄菀笙一听是医生说的,郁闷地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。
“早知道我就不出门了。”
“别蒙着头,被子下面很脏,细菌多。”他起身,轻轻扯着她抓紧的被子,“这次你出门全是为了捐款,做公益是好事。”
她倒是难得听见贺靖沉不批评关于出门这件事,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。
“有找到陷害我摔倒的人吗?”薄菀笙想到有人故意使坏依旧心有余悸。
贺靖沉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有找到,以后她不会再出现你面前。”
听完贺靖沉的话,薄菀笙隐约察觉到那个女孩估计是凶多吉少,不过这件事她并不关心,当时她真的摔倒导致流产,这件事也不可能罢休。
薄宴庭一大早手机电话没停过,时初暖察觉到他的脸色非常难看。
“你有心事吗?”
时初暖倒了一杯咖啡放在他手边。
他端起杯子闻了闻咖啡,然后握住她的手,“以后这种小事交给别人做,万一被你papa知道他的宝贝女儿给我泡咖啡,估计得掏ak。”
“胡说,我papa哪有这么凶。”时初暖笑着捶了他一拳。
薄宴庭握着她的手,遗憾地说道,“你让人帮我把这杯咖啡装到保温杯里。”
“你要出门吗?”
时初暖望着起身的薄宴庭。
“嗯,笙笙在医院里,刚才司徒衍给我打了电话。”他得去看望妹妹。
时初暖一听薄菀笙出了事,紧张地反握住薄宴庭的大手。
“是她的宝宝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