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望着座位上的男人。
薄宴庭也跟着起身,帮她戴好墨镜,戴好口罩,抱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“回去吧。”
他松开拥抱轻抚她的秀发。
“嗯,晚上见。”时初暖不忍心冷落他。
“晚上见。”
薄宴庭单手抄着西装裤袋,目送时初暖上车。
等他们离开后,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他面前,他打开车门弯腰坐进后座。
“少爷,已经清除了跟在少夫人身后的障碍。”保镖坐在驾驶座恭敬地做出汇报。
他闭目养神,薄唇微启,“交代下去,让他们二十四小时进行贴身保护。我不想看到她陷入任何危险,顺便三宝那边也要派人跟着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保镖立刻点头应了一声。
诊所。
薄菀笙在贺靖沉的陪同下见到了自己的心理主治医生,他把她的包拎在手上,蹲在她面前,“我先出去等你,有任何需要记得喊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薄菀笙冷淡的说道。
她对那个霍晚晚的事心里仍旧感到不舒服,碍于他们的关系她找不到挑刺的理由。筆趣庫
医生在一旁观察他们的对话以及薄菀笙的情绪,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
贺靖沉走出诊室,站在外面的走廊上静等着薄菀笙。
医生看着她,“最近情绪怎么样?”
“还算稳定,比以前好一些。我发现,我对事物的专注力全部集中在那个男人的身上。”薄菀笙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。
医生翻开她的病历本,“你的情绪在转变,在面对他的时候你能像一个正常人去接纳外界带给你的信息与变化。他做的事让你有了难过,快乐,以及生气。这些都是正常的,说明你已经在接受他的存在了。换而言之,就是你同意他进入你的生活。”
薄菀笙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在接受贺靖沉的存在,这一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。“医生,我面对他的靠近流汗的时候少了。这是证明我的病情在康复中吗?”她把最近和贺靖沉之间的转变告诉医生。
医生笑了笑,“恭喜你,病情现在控制得很稳定。我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,你的病因出在他身上,那么治疗的过程中他的参与无法缺少。
“医生的意思是我还要继续和他相处?”薄菀笙实在不想继续接触贺靖沉。
最近看到他,她总会动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