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子,你别告诉我,想等到十八年后再告诉她真相。”
“嗯,我是这么决定的。无论如何,我都不想因为这些东西对她而言是一种道德绑架。既然我犯了错,那就努力地去忏悔。”
贺靖沉早已经想到了未来的路,不管薄菀笙将来待他如何,这些决定他都不会改变。
薄宴庭突然就释怀了,她的妹妹和肚子里的宝宝现在坐拥贺靖沉所有的财产,包括以后还会有更多,等于这个骄傲的男人成为了他们的母子的私人打工仔。HTtρs://?/a>?Ъīqiκυ.
“要是她以后和别的男人结婚呢?”薄宴庭反问道。
贺靖沉淡地笑道,“如果我追不到她,那么别的男人也不可能有这个机会。我不会允许的……”
薄宴庭认同他的想法,他们从小生存的环境和普通人不一样,想要什么不要什么,只有他们想不想,不是别人要不要,这是权利的魅力。
时初暖原本还在同情贺靖沉,听完他最后那句话,她突然觉得薄宴庭和他不愧是一个圈子出来的,臭味相投。
司机把车子停在酒店门外,保镖下车拉开车门。
从机场打车过来的谢怡看到贺靖沉,她紧忙跑到他面前,“贺先生,我表妹年轻不懂事,请你高抬贵手。”
贺靖沉最讨厌哭哭啼啼的,尤其谢怡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。
“这件事已经交给薄家处理。”他这句话意思非常明确,求他没用。
谢怡一听交给了薄家处理,整个人冷得直发抖。
关于薄宴庭的传闻她听过不少,那个人杀伐果断,加上他宠爱妹妹薄菀笙也是出了名的。
薄宴庭和时初暖从车上下来,谢怡想过去求他。
保镖快一步拦截,时初暖看了一眼谢怡,对她始终喜欢不起来。主要是当年贺靖沉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辜负了薄菀笙,她的小姑子有什么错呢?
一行人走进酒店,乘着电梯上楼。
薄菀笙坐在沙发上等的实在无聊,搂着抱枕打起了瞌睡。
昏昏欲睡中,房门被人推开。
“笙笙。”
薄宴庭快步走到妹妹面前。
薄菀笙看到久违的哥哥,像个受了委屈的小朋友,抱着他撒娇,“哥哥,你终于来了。”
没等到薄宴庭回答,她推开他,看到时初暖就要跑,时初暖连忙制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