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。”
薄菀苼直接喊贺靖沉是狗。
时初暖想到薄宴庭当时喊楚暮白也是狗,没想到兄妹俩的恶趣味是如此的相似。
“贺靖沉,你要是再不走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。贺家虽然有权有势,为了守护笙笙我就算赔上正副身家也要和你斗到底。”
薄宴庭冷冷的说道,磁性的嗓音透着冷戾。
时初暖怕他们当场打起来,她握住薄宴庭的大手,“走吧!笙笙还在等我们,既然她说是狗,那我们作为人类和狗需要和平共处。”
江易听完时初暖的话,偷偷地打量着贺靖沉。
贺总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过?今天却被薄家少夫人侮辱,这口气贺总怎么咽的下去?
走进病房,薄宴庭拉过椅子坐在病床前,时初暖站在他身边。
他看到时初暖站着,于是起身,“你坐。”
时初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示好搞得一愣一愣的,“哦,好。”
她选择坐下,没有推辞。
薄菀苼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,凌乱的心情稍微有了好转。
“大嫂,哥哥这个人嘴笨,心又急。如果他以后说了什么话惹你伤心,你不要难过,看在轩宝和小辞的份上原谅他好吗?”薄菀苼打算在离开前和他们做告别。
时初暖听出了弦外之音,很显然她想走。
“笙笙,这些事你大可以放心,我就算和薄宴庭离婚了,他也是轩宝和小辞的爹地,这个身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。”时初暖向薄菀苼做出保证。
立场很纯粹,是以前妻的身份。
薄宴庭不想听到她说废话,黑眸冷冷的睨着她的侧脸,“别胡说,笙笙现在心情不好,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她吗?”
“是哄她还是骗她?”时初暖冷淡的反问道,她不想助纣为虐,“我和你的事不会更改,何必撒谎欺骗她呢?”
她是看在轩宝和小辞的份上,才不和薄宴庭斤斤计较。
“哥哥,大嫂,你们先冷静一点听我说。”薄菀苼劝他们暂时别吵架。
两人在她的劝导下停止了争吵。
薄菀苼拉高下滑的被子,看了一眼病房门的方向,“我打算这几天离开医院,哥哥,我希望你配合。贺靖沉守在门外,我根本无法离开京都。”
时初暖猜到了。
按照薄菀苼现在的处境出国是不理想的,她毕竟患有抑郁症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在国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