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错觉,他今天的行为特别的幼稚,像极了小学鸡。
“别搞错了,我比你会心疼人,知道她过得不好,我会带她散散心。”霍斯先生和薄宴庭彻底杠上了。
以前碍于他的身份没人敢和他吵架,抬杠。
现在薄宴庭对他的态度就好像朋友,又好像敌人,这种松弛的人际关系让他很放松。
“你还会心疼她?当年不知道是哪条狗,在她生了女儿后抛弃了他们母女。”薄宴庭越说越起劲。
时初暖喝着汤勾着唇角冷笑,他可真有意思,骂别人狠也就算了,骂自己的时候更狠。
霍斯先生对薄宴庭的评价照单全收,“所以我现在回来了,我打算接他们母女回去。”
薄宴庭一听他的话,知道他是认真的。
“凭什么,在我没有和她离婚之前,她哪里也不能去。”
他嗓音凌厉的低吼道,黑眸阴沉地瞪着霍斯先生。
时初暖低着头继续吃饭,他们的吵架内容和她无关。
“你装什么鹌鹑,这件事与你有关,你难道不发表任何意见吗?”
薄宴庭气得想动手掐死她。
时初暖知道霍斯先生是随口说的,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,小葵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。
所以带他们母女走这是不存在的事,她自然不当作一回事。
“我没什么意见,吃饭的时候别打扰我。”时初暖端着碗冲着薄宴庭不爽地瞟了一眼。
霍斯先生继续帮时初暖夹菜。
薄宴庭原本还在抢她的食物,后面他失去了胃口。
从椅子上起身,他站在餐桌前,低眸睨着正在用餐的时初暖,“吃吃吃,迟早吃死你。”
他带着一肚子怒火走出了包厢,门被重重地甩上,她吓了一大跳。
霍斯先生看了一眼时初暖,“你没事吧?”
时初暖摇摇头,“没事,我习惯了他的坏脾气。”
“据说,他现在是生病了?”
霍斯先生反问道。
时初暖点头,“嗯,确实,好像和我年少时的一些事有关系,具体是什么,他没和我提过。”
坐在她对面的霍斯先生听到时初暖的话,一下子陷入了沉思。
“其实,今天我带你出来吃饭,有一些重要的话想和你说。”
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时初暖。
看到霍斯先生突然变得严肃,时初暖也跟着变得紧张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