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拎着行李箱和小包进入房车。
时初暖想上去抢夺,又怕动静太大引起楚暮白的侧目,对着薄宴庭进去的背影暗自磨牙。
他是打算让她在同事面前被人说尽闲话吗?
保镖下去后,替他们关上了门。
时初暖走上前把行李箱和小包夺过来,她尽量保持平静,“我们是要离婚的,你把我留在房车上有意思吗?”
“只要你今晚走出这道门,以后别想见儿子一面。”
薄宴庭吃定她会心软,为了儿子留下来。
她抓着行李箱拉杆的五指紧紧地握在一起,随即又松开,“薄宴庭,你不想娶林悠梦?”
他到底怎么了?五年前信誓旦旦要娶小三,五年后缠着她干什么?
“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。”薄宴庭单手解开西装扣子,当着她的面脱下西装外套,“留你在身边,纯粹是解乏而已。”
解乏两个字让时初暖瞬间嗤笑出声,她以为眼前的男人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哄自己吗?
时初暖走到椅子前坐下,望着薄宴庭的眼眸带着凉意,“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这么多年只对我一个人有感觉,这病传出去薄氏集团的股票也会出现浮动的。”
他发现眼前这个女人,五年前胆小如鼠,面对他唯唯诺诺,五年后口齿伶俐,面对他畅所欲言。
“时初暖,别逼我对你用强的。”
薄宴庭咬着牙根,嗓音阴戾的说道。
她放在腿上的手指颤了颤,当年他就是用强的,她才会没有计划地怀孕。
“你又不是没用过。”
时初暖愤恨地说道。
薄宴庭起初确实想对她做点什么,后来仔细一想,碍于在房车上隐蔽性不佳,把她从招待所虏过来,不过是想让外面正在烤火的男人彻底死心,不再纠缠她而已。
“你回招待所是想和外面那只狗在一起?”他把楚暮白形容成狗。
时初暖一时之间没了脾气,他到底在别扭什么?
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师兄,何况她对师兄的感情并没有发展成男女之爱。
“放尊重一点,他有名字叫楚暮白。”
她实在不想和薄宴庭争辩。
“叫他名字那条狗他配吗?”
他冷冷的说道。
薄宴庭动手解开衬衫扣子,刚解到第三颗,时初暖隐约看到他的锁骨,从他的喉结到锁骨,这一幕显得*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