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薄宴庭,我不是病菌,收起你这**的行为。”
时初暖双手挡住口鼻,就怕酒精不小心喷溅到嘴里和口中。
“不消毒也行,上飞机前把衣服脱掉。”他大手将她拽到眼前,动手要脱她的外套。
她气急败坏地按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手,委屈地红了眼,他要发病就发病,发完病吃亏的就是她。
“疯子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时初暖嗓音哽咽地抓着衣服不愿松手。
薄宴庭脱下风衣,语气张狂又专制,“我让你把外套脱掉。”
她听完他的话,顿时松了一口气,穿在身上的外套,他不说她也不想要。
这群人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,身上有着难闻的味道。
时初暖脱掉外套丢在了地上,站在薄宴庭面前没来得及接过他的风衣,他亲自动手帮她穿上。
他们挨得很近,她抬头时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以及拂过她耳旁的鼻息。
大概是下在饭菜里的**药效还没彻底过,时初暖晕地站不住,脑袋一沉靠在了薄宴庭的胸膛上。
他正在帮她扣扣子,胸口突然一沉,闻到她发上淡雅的清香,心口一阵酥麻,好像百爪在挠。
“真没用,就会对我哭。”薄宴庭的黑瞳意味深长地瞥向时初暖,弯腰将她打横抱起。
时初暖双脚腾空,她吓得赶紧搂住男人的脖颈,身子向他靠去。
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她底气不足地反驳道。
“回去再惩罚你。”
他低头,牙齿**她饱满的耳珠。
还没等时初暖反应过来,耳垂上一紧,她痛苦地眯起了眼睛,肩膀轻微瑟缩着,“疼,你轻点。”
薄宴庭听到她柔软的语调带着求饶,像只猫儿在撒娇,呼吸一窒,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要不是在外面,他肯定会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,然后狠狠地惩罚她一顿。
孙阳牵着已经睡醒的薄星辞,他戴着黑色口罩,露出一双如黑曜石明亮的眼眸,看到薄宴庭抱着时初暖从荒废小屋里出来,紧张地捏紧了手里的兽面白玉佩。
妈咪受伤了?
时初暖看到薄星辞也在,她满心欢喜的看着儿子,苦于薄宴庭的警告,不可以和儿子相认,她只好收敛想喊儿子的冲动。
等他们走近,孙阳对着时初暖关心的问道,“时小姐,你受伤了?”
“没有,是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