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嘲热讽,英俊的俊庞带着愠怒,想到白天他在她身上索取的快乐,怒火很快消了一大半。
没等到她注意,他的大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。
“你要干什么?**。”
时初暖吓坏了,双手用力按住他的大手。
后座的挡板早就升起,他们的一举一动驾驶座的孙阳一概不知。
“帮你上个药,少咋咋呼呼。”
薄宴庭拍掉她的手,继续撩起她的裙摆。
她撕裂的事,还以为他不知道。
目前这个尴尬的情况,时初暖情愿薄宴庭一概不知。
“不必了,我死不了。”
时初暖再次拒绝薄宴庭的示好。
他现在做的微不足道的小事算什么,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?
她不需要。
“你刚才走路的姿势很奇怪,要是不想被儿子发现,我劝你乖乖上药。”
薄宴庭怕她反抗,精瘦的双臂动作霸道地将她抱过来。
时初暖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双腿上,他们挨在一起的画面很暧昧,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,皮肤一下子变得滚烫。
“不要,我不上药。”
她继续拒绝。
“需要我把车窗摇下来吗?”薄宴庭戏谑地咬住她的耳垂,牙齿用力地磨蹭她饱满的耳珠。
时初暖的骨头一下子发软,像一只等待着主人轻抚的小猫咪,温驯地靠在薄宴庭的怀里。
他把药膏的盖子拧开,然后挤了一点在手指上,透明的膏体带着些许凉意。
她忘了要推开男人的手,粗粝的指腹碰触到伤口上,药膏的清凉感让灼烫难忍的伤口一下子得到了舒缓,她不舒服地哼了哼,额头贴在他的宽肩上。
薄宴庭磁性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弄疼你了?”
时初暖羞于回答,靠在他宽肩上的脑袋轻轻晃了晃。
他上药的动作又轻了一些,她浑身发烫,根本抵挡不了伤口带来的凉意。
“上完药需要静置一两分钟,你待会儿再下车。”
薄宴庭把药膏的盖子盖上,抽出纸巾擦拭湿漉漉的手指尖。
全程时初暖没有抬头,他的动作她在车灯的照耀下能感受到。
短暂的逃避能给她留点微薄的尊严,刚才的事她一辈子不想提起。
薄宴庭单臂搂着时初暖柔软的腰肢,这是他第一次抱她,感觉她很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