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逼我和你圆房才肯放人,你根本不会有怀孕的机会。你自己种下的恶果,怪我?”
她嫁给薄宴庭之前根本没有听说过有林悠梦这个人,自然也不存在他说的和薄老爷子提议把人藏起来,逼他和她圆房这件事。她死过一回,以为这个男人多少会对当年的事做出深刻反省,谁想到他毫无悔意,还变本加厉。
“对,遇见你就是我种下的一切恶因。”时初暖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五年过去,这个恶魔依旧死性不改。
“见到儿子,你最好别胡言乱语,惹恼我对你没好处。”薄宴庭眼眸半眯,面色不善地盯着她憔悴的脸庞。
时初暖咬了咬牙,她懒得和这个恶劣的男人计较。当务之急,是找机会逃出去。
要是明天不去接轩宝和小葵,他们会起疑心的。
车子一路往前行驶,车厢难得恢复了静谧。
就在时初暖昏昏欲睡之际,车子驶入占地面积广阔的庭院,哪怕是夜晚,整栋别墅的庭院依旧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。智能地灯全部亮起,尤其是入门处几米高的喷泉池率先映入眼帘,建筑的宏伟彰显着主人的财雄势大。
车门被拉开,时初暖如梦初醒,她下车站在庭院,薄宴庭从另一边下去。
没等她迈步,保镖走到她身边,态度不善,厉声说道,“少夫人,请。”
时初暖冷笑,她算哪门子的少夫人?
“别乱喊,我不是你们的少夫人,而且我对婚姻的态度只有丧偶,没有离婚,懂?”她皮笑肉不笑地瞄了一眼隔着一车距离的男人。
漆黑的夜色下,他那张英俊的俊庞肉眼可见的黑沉,这让时初暖心情大好。
反正他对儿子说她是陌生人,既然是陌生人她何必给他留面子?
时初暖在保镖的胁迫下走进别墅,来到客厅,薄宴庭在沙发前大刺刺地坐下,翘着二郎腿,抬眸定定地睨着杵在跟前的女人。
“据我所知,你根本不懂鉴定方面的知识和技术。”薄宴庭开门见山的问道。
她以为他会用什么话语来侮辱自己,没想到居然污蔑她学艺不精,且是个不学无术的废柴。对于眼前这个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男人,在她看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索性装聋作哑地站在那里。这是法治社会,他总不能一时暴走开枪杀了她吧?
薄宴庭迟迟没有等到时初暖的回答,他抓起一只抱枕朝着她砸去。
“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。”男人冷声一笑,眼底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