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省城。
在省看守所,看守干警把钱三毛押出来。
相比以前,钱三毛黑了,瘦了。
见面前端庄坐着的正是林晓。钱三毛的嘴角痉挛几下,想坦然的笑,终究没有做成,那样子像哭,比哭还难看。
林晓点上一支华子,站起来,塞进钱三毛的嘴巴里。
此时的钱三毛带着手铐脚镣。
“谢谢!”钱三毛喷出一口浓雾说。
“听说你要见我?”
“是,我想见你,我老钱行走江湖二十多年,什么场合什么人没有见过,想不到会栽在你一个毛孩子手里。第一次栽了。”
“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我想知道,你为什么一直对我穷追不舍,非要赶尽杀绝。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,你不按规矩出牌。”
“不是我非要对你穷追不舍,是紫嫣山里几十个冤魂对你穷追不舍。”
“哼,我不信这些。大多数人在这个世上是无用的。唯一有用的是他们身上的器官,我把他们的人生价值最大化,是超度他们,死的其所,死的值。”
“你活在这个世上有用吗?你是**,你他**就不是人,是魔鬼,是疯子。”
“哼,我挽救了数百条生命,使更多人有尊严的活着。用无用人的器官,重新组合了另一个生命,我活着的意义你们不懂。如果不是你捣乱,我将成立全球最大的遗体捐赠公司,届时华国将成为最大的人体器官移植输出国。造福全人类。”
“你他的吗那叫捐赠吗?那叫杀人。”
“我没有杀人,谁能证明我杀过人?”
林晓抓住钱三毛的衣领:“你他**临死还在狡辩,告诉我,你的遗体捐赠吗?”
“我说过,我不会死。”
“我也告诉你,尹二民上西天了,李勋在号子里,死刑缓期,马光伟也在号子里,刘胜也在号子里。还有你的七狼八虎,他们都在号子里。你一句话不说,照样送你上刑场。”
“林晓,知道最近几个月我在哪里吗?”
“当然知道,你在棉北。”
钱三毛一笑:“你的信息灵通。不过你知道我在棉北干什么吗?我在训练一支军队,一支敢死队,暗杀队,我招募了数百人的队伍,而且队伍在不断的壮大,收留了一大批有作战经验的落魄军人。我们准备在棉北大干一场,之前那里爆发了军队骚乱,把**军打的落花流水,一度占领了首府。可惜那时候我不再棉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