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!”
程庭华瞧得气血浮动,老脸泛着红光,“程庭华,见过诸位!”
……
“爹,抱!”
陈拙方一坐下,正看的失神,忽听耳边响起儿子的声音。
转头就见虎儿被古玉托在半空,伸着双手,旋即接入怀中。
古玉面上看似平和,但握着陈拙的手却紧了紧。
尽管四载筹备,但有的差距不是说弥补就能弥补的,此战已非武夫相争,拼的也已非胜负,而是以命搏命,即便不敌,亦要耗尽那些老化石的精气,除了这些祸患。
有进无退。
不能退,也退不得。
陈拙也要去,但他去的地方和这些人去的不同,当斩那祸首。
古玉没说什么,也没劝。
“暗事好做,明事难成,我若动身应是明年去了,需得再办一件事儿,但师父、师伯他们恐怕今夜就会动身。”
想要从偌大的北方找出几个神出鬼没的老不死,这是个精细活儿,耗得就是时间。
白莲教这些年散出去不少耳目暗桩,结果都似泥牛入海,未能找到那些老鬼的消息。想来不是深居于皇宫内院,就是匿在山野之中,深藏不露,极为难寻。
但难寻不代表找不到。
那些人想要活的长久,只能不断找寻填补精气的奇珍异宝用来续命,迟早会露出马脚。
此番聚义一毕,众人便会由明化暗,不动则已,动则必杀。
这四年来,几位老人联合各门各派的高手,或是藏于山中,或是居于海岛,潜心领悟,已是糅杂百家之长,实力多有提升,但谁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。
所以兵分两路。
就算那些老不死未能除尽,只要杀了那祸患,没了供奉,这些老化石迟早难逃油尽灯枯。
“我在国外也有些势力,你若心生退意,大可带着她们娘俩远遁海外。”
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落入二人耳中。
却是古佛。
也不知是为了故意掩人耳目,亦或是为了别的,他竟在脸上画着一副似哭似笑的京剧脸谱,掩了雌雄莫辨的容貌。
“最近闲得慌,忽然喜欢上听京剧了,听着听着便喜欢唱上两句,来的时候不及卸妆,索性就扮上了。”
古佛言语慢条斯理,但望向虎儿的眼神里却多了笑意。
“退?”陈拙冷眼一瞥,“我此生只进不退!”
古佛轻轻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