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,护着我。”
陈拙心思一动,问道:“莫非是那副教主?”
古玉点点头,眼神复杂,然后语出惊人地道:“那人……是我兄长。”
说到此人,古玉颇为感叹,“他与我同一天出生,一龙一凤,本为白莲教圣子,天份之高被教中宿老誉为五百年不世出的奇才,生来便有第六感,可趋福避祸,因此也患上了头痛恶疾,生不如死。本以为是早夭之相,岂料被教中宿老抱走,远去西土,十六岁得归,不但恶疾痊愈,还将叛教之人尽皆打杀,那时,他已是宗师。”
十六岁的宗师?
陈拙委实吃了一惊。
“怎得以前没听你提起过?”
古玉白了他一眼,脸一红,“你我才待在一起多少日子?再说了,你一个木头,不是光琢磨练功,就是在床上折腾……”
二人说着,一旁的翠儿已将脸埋进碗里,忽的噗嗤一呛,鼻孔冒粥,捧着碗忙逃了出去。
“而且此事极为隐秘,我们本以为他早已夭折,岂料横空杀出,与姑姑争权夺势,诸多精锐高手随他去了大半,便是教中不少宿老也将他视为天命所归之人,居于上海,如今想来已是翻云覆雨之辈。”
“这世上真有这等妖孽?”
陈拙越听表情越是不对,他狐疑的看看古玉,“所以你以前告诉我的那些,有多少真多少假?”
古玉眨眨眼,狡黠笑道:“也不算,就是藏了一点。”
她笑得像是只成了精的狐狸,但神色又转为凝重,“但那些老化石的存在着实让我猝不及防,活的太久了,便是教中宿老也少有活到他们那般地步的。
陈拙听完,“所以你去京城……”
古玉瞪向他,“人总是想做一番大事,尤其是教中老有人拿我和我兄长相提并论,再有白莲教历代起事者皆为女子,我岂能服输。至于义和团起义,我们起初只是想打洋人,守住咱们自己的地方……”
见她情绪激动,陈拙忙止住话茬,给她夹了菜,“吃饭!”
古玉噗嗤一笑,骂了句,“木头!”
她一边喝粥,一边又缓声道:“我与他年幼时见过,只是自打他说石佛开口,便被教中宿老抱走了。”
陈拙听的不解,“石佛怎会开口?”
古玉瞧着他,认真道:“俗世肉眼只见表象。有人说过,境界不同,看山便不是山,看水已不是水,想是那人眼中的世界已和咱们见到的不一样。”
陈拙听完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