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色的蝴蝶飞到巫师手上,碎裂成灰。
回鹘小王子公冶行忙问,“巫师大人,圣姑将朱大花毒杀了吗?”
巫师摇头,
“消息不对,她不是单独的一人,还有一个男人,亦或者两个。
但皆是凡人,不足为虑。”
朱大花身边多少,公冶行并不关心,他关心的是军粮、战机、临天城!
谁能帮他夺取临天城,叫声祖宗都可以。
临天城出了朱氏兄妹这等妖人,巫师啥都不做,抓到个关键的人不拿来用反倒藏起来,搞得全军都要身死异乡了。
公冶行火气颇大,但火大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
巫师不作为,灵丹台圣姑毒术排在巫师前边,她能帮忙的话公冶行愿以身相许。
公冶行满怀希望,急问道,
“圣姑可愿助我?”
巫师立刻给他泼了一盆凉水,从头到脚冻成虾的那种冰水,道,
“我叛出灵丹台很久了,为此我参手的事情她向来绕着走,此次传信无非谢我一瓶蛇毒。”
公冶行意志消沉,七尺大汉走路跟飘一样失魂落魄,觉得谁都靠不住。
巫师看了仍旧自顾自说到,
“另外,灵丹台总坛在回鹘,可心却向往北魏,王子莫要搞错友人。”
不闻公冶行的声音,巫师遥望北魏军营,道,
“不想出现如此高人,如背后还有一窝,今次算是捅了大篓子了。”语气满是悔不当初。
公冶行拔出佩刀,一刀断了案几,狂爆炸的怒气和决绝的气魄令巫师不得不侧目。
小王子忍到极限了,军队也等不起了。
“也罢。”巫师拿出一物品丢给公冶行。
细细的木棍中空,里边三枚毒针漆黑。
不等回鹘小王子公冶行问,巫师又拿出一枚鹅蛋大小的黑炭,“毒针见血封喉,一人一针便足够。
如行动失败,将朱氏三兄妹聚集一处,砸碎此物,我来对付。”
公冶行仓促抱拳紧接着大步离去,巫师满脸不忍,对着空荡荡的王帐道,
“力不足,求神问卜,邪路亦可走,岂知回头无路,不是生、便是死。”
龟甲在火焰里裂开。
当天晚上,回鹘小王子公冶行带着一个亲信,悄悄潜入军营之中。
朱大花结束炼丹,乡绅的财货已经送到,杂七杂八收进物品栏颇占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