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房间里出来后,温瑾时就立马召集他的人,让他们隐匿于苏府暗处,伺机而动。
而自己则是出苏府,在市井里抛头露脸,吸引更多的注意。
太子的人,自然早早就盯上了温瑾时,昨晚上,不止有翩然、燕璃,还有太子的人。
只不过他们很聪明,一直蛰伏在暗处观察局势。
得知玉玺在温瑾时手里,他们便快马加鞭的把这个消息传入京城。
赵赜得知后,愤怒无比。
“可恶,居然还是让温瑾时得手了,你们找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?全部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。”
赵赜气的面容扭曲,露出骇人的表情。
相对于他的暴怒,康和王则是淡然很多。
他勾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,不紧不慢地喝着茶“殿下莫怒,东西目前虽然在姓温的手里,但很快就会到殿下的手里,以及温瑾时的命,也会牢牢掌握在殿下手里。”
他说的如此信誓旦旦,连赵赜都不由得对他的话多了几分信任。
“可是皇叔,你们已经有过前车之鉴了,这让本宫如何再相信你们?”赵赜也不是傻,不可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。
康和王不怒反笑,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反问:“那殿下应该也清楚,为何我们会提前知道玉玺在青州?”
赵赜一噎,康和王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,如果不是有他的线人,那么他现在还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,哪会第一时间知道玉玺的下落。
“皇叔,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,你们总得让我感受到你们的诚意了吧?”赵赜目光锐利。
康和王笑的跟个老狐狸一样,眼底都是算计。他看向赵赜的目光里暗藏着一丝讥讽,他藏的极好,以至于赵赜从未没看出来。
“对了太子殿下。”康和王又突然说话:“皇上最近龙体欠安,已经卧床三日了,就连太医院那边都人心惶惶的。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看着赵赜的目光越发的意味声长:“听说最近皇上总宣温将军进宫面圣,殿下猜猜,这是为何?”
还能是因为什么?
不就是想把他那个位置交给温瑾时?在他的眼里,他这个堂堂太子,居然比不过一个私生子。
既然父皇不仁,那就别怪儿臣无义了。
赵赜想到这里,眼神越发狠厉。
康和王把他的情绪变化都看在眼里,见他如此,也心满意足地无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