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了面对。

只不过当他回到小楼的时候，小丫头已经睡着了，暗夜就守在一旁。

看到萧琰回来，暗夜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，然后低声道：“等你很久，等睡着了。”

萧琰点点头，端详了一会儿女儿睡熟的表情，睡梦中的小艾米似乎有所感，突然笑了一下，口中嘟囔道：“爸爸，你和妈妈也吃，可好吃了！”

萧琰一霎时忍不住笑出声来，连忙捂住嘴巴，但眼睛却红了起来，眼泪有种夺眶而出的感觉，但最终却没有涌出来。

轻轻的擦了擦眼睛，然后看向神色有些疲惫的暗夜，心中涌起一阵感激和歉疚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“嘘。”

暗夜再次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，然后指了指外间，这才起身轻手轻脚的和萧琰一块走到了外间。

两人都看了一眼睡熟中的小艾米，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。

暗夜这才放松了心神，问萧琰道：“咖啡还是茶？”

一边说一边走向客厅旁边的茶水间。

“茶吧。”

萧琰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，随手拿起一本手边的杂志，随手翻了两页，又丢下了。

耳中听着茶水间里传出沏水的声音，还有瓷器轻轻触碰的声音，莫名的感觉这种居家式的生活化场景居然如此遥远而陌生。

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。

不过他没有多感慨，暗夜就端着托盘走了出来，托盘内放着两杯茶，若无其事的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，又端起另一杯，然后在萧琰侧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
并且自然而然的脱掉了鞋子，将其中一只脚盘在沙发上，另一只手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，又习惯性的将声音调到最低。

一气呵成，毫无做作。

萧琰有些目瞪口呆，他还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暗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