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一排的战士遗体,为他们亲自盖上掩面的白布后,装入匆匆赶制出的棺木,身旁其他野兔山成员也都面露悲戚,沉默不语。
随即,一坛坛烧刀子被拉来,用一个个陶瓷碗盛满,分发到在场每一位成员的手里。
萧九也从张奔手中接过一碗,等所有成员全部分发完毕后,高高举起,说道:“兄弟们。”
“昨日山寨遭逢大难,十三位兄弟战死,现已为他们收敛骨骸,葬于这绿水青山。”
“诸位要知道,没有这些死去的弟兄,你我不会活着站在这里。”
“从另一个角度去看,他们何尝不是为你我而死?”
“所以,我希望大家记住他们的名字,以后你们也不光是自己而活,还要把他们的那份也活出来。”
“逝者已已,我们还得继续活着,但在此之前,必先报此血仇已安慰战死兄弟在天英灵。”
“三日后,踏平野狼山,报仇。”
萧九几乎是吼着说出的这些话,言毕,直接将酒水一饮而尽,摔碎了盛酒的陶碗。
其他野兔山成员全都心情激动,纷纷摔碎陶碗,嘴里高喊报仇。
…
野狼山上,那疤脸男子负手伫立在破落的山寨门口,看着越发昏暗的天空,来回踱步,最终化作一声叹息。
偷袭野兔山,基本葬送了山寨战力,逃回来的只有寥寥十数人,现在山寨里还能战斗的,满打满算不足二十人,昔日里人声鼎沸的山寨如今也是门可罗雀。
直到现在,疤脸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输的这么彻底,五十多号弟兄直接惨死野兔山,自己长久以来树立的威信也在这一役后彻底崩塌。
现在的野狼山团伙可以说是离心离德,倒不是说是想篡夺疤脸的位子,而是担心野兔山的人到时候上门清算,开始人人自危。
疤脸男子不敢继续往深处去想,冷冷地对着身旁一个头戴毡帽的山匪说道:“走,去见见那个李贵。”
说完,便自顾自地往山寨角落中一个矮房走去,而那名头上带着毡帽的山匪看着疤脸男子逐渐远去的背影,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被察觉的凶狠。
那处矮房的门栓被打开之后,一抹月光**了漆黑的木屋,被囚禁在此的李贵父子也都齐齐扭头,看见一张丑陋的疤脸。
还没等二人坐起来,就听见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“起来吧,给你们换个地方。”
说完,便冷漠的盯着李贵父子,任他们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