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次一大爷他们请吃饭,又过了几个月,现在已经到了七三年的十月份。
二大爷也到了退休的年纪,于是给远在东北的刘光福写了封信,让他回来接班。
为这事还专门找厂里开了份证明,不然人家公社不放人,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的。
刘光福虽说当初去下乡当知青是自愿的,但到了那就后悔了,这踏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,他虽然在家也干活,但跟这比起来根本是两码事。
他倒是想跟阎解旷那样当老师教书,但他脑子里知识不到位。
只能跟着棒梗和二虎下地干活,每天累得要死,公分还挣不了几个,开始他们三个还能互相扶持,但时间久了棒梗和二虎看刘光福也帮不到他们什么,直接一脚把他踢开。
虽然他俩干活还不如刘光福,但架不住有家里人的支持,每月都给他们汇钱,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。
最后就剩光福一个人,要钱没钱要人没人,只能自己一个人吭哧瘪肚的卖力干活。
收到二大爷的信后,整个人都激动坏了,拿着信直接找到棒梗和二虎,把信往两人面前一拍,把两人看懵逼的,棒梗还以为自己会是这批人里第一个回去的,没想到会是刘光福。
红着眼睛就要把信抢过来撕了,刘光福肯定不能让他得逞,一脚把棒梗踹翻在地,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打,吓的二虎在旁边愣着也不敢上去帮忙。
打完一口吐沫喷在棒梗脸上,拿起信兴高采烈的来到村支部,让村里给他开介绍信,不然没介绍信他连做火车都做不了,这里距北京两千多公里,就是把他累死他也回不去。
开完介绍信收拾好东西,临走的时候还跟阎解旷告了别,他最后悔的就是刚来的时候没有坚定的留在阎解旷身边,而是选择跟棒梗和二虎在一起。
这俩人就不是人楱的,太不是东西了,一看他没有了利用价值,连搭理都不搭理他,还没个外人对他好。
在他困难的时候,还是在火车上跟棒梗发生冲突的强哥对他伸以援手。
反正他都要走了,回到北京就能有工作,于是把东西都留了下来,一半给了强哥一伙一半给了阎解旷,感谢阎解旷在火车上对自己的照顾。
刘光福对着过来送行的强哥一伙还有阎解旷挥了挥手,一脚迈入车厢,心中有些感慨,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一年,这突然要走了,心里还有点舍不得,但让他留下来,他肯定不干,跟这里比北京的生活就像在天上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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