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嗓音忽然变得糜艳,绵长又柔细,如泣如诉,拉丝不止。
沈瑶叫苦不迭,这可是比上回□□还让人难堪。
余光往谢钦瞥了一眼,他高卧着一动不动,修长的身影几无起伏。
真是好定力。
换做之前沈瑶定相信谢钦清心寡欲,经历过上回,这厮人面兽心,折腾起她来毫不手软。
她就不信初尝滋味的男人能这般无动于衷,怕是煎熬得很。
那男子十分猴急,动作也格外激烈,不消片刻那女子便承受不住低低唤了几声求饶。
男子咧嘴直笑,“得了,你们女人哪,嘴里喊着不要,身子比谁都诚实。”
沈瑶羞愧地闭上眼。
就连她这个听客竟也无法反驳。
女人不满地往他胸膛捶了一拳,“你们男人不也一样?床上说的话从来就不算数。”
那男人低低讪笑。
在这声讪笑里,还夹杂着一道极低的冷哼。
等等,这道冷哼好像就在耳边。
沈瑶往谢钦看了一眼,正对上他冷幽的眼,全身的神经全部绷在了脑门,沈瑶满头大汗,僵硬地把脸别过去。
该死的,被他抓了个现行。
方才外头动静那般大,他都能做到心如止水,听了这话便憋不住了。
沈瑶白俏的小脸胀得通红,她就是那个在床榻上说话不算数的人。
谢钦那道冷哼无情地鞭打着她,她如同被架在火上烤,连呼吸也透着一股灼热的气味。
大约是老天爷瞧她可怜,那男子没多久就交了公粮,女人显然不满,
“哟,这是被家里婆娘榨干了?”
男人悻悻的,绞尽脑汁给自己找补,“哪里,定是中午喝多了酒....”
“是吗?我可没瞧见你喝酒。”
男人轻咳,“其实嘛,也差不多了,你以为谁都能一两个时辰?”
沈瑶听了这话心情便复杂了。
“这不是担心被发现嘛,自然得留力。”
“至少比你家里那位强不是?”
那女人似乎不满他提到自己丈夫,冷讽一声,推开他扬长而去。
男人不愿就这么结束了,跟在她身后哎哎地喊。
待二人走远,沈瑶总算是得到了喘息的空间,生怕谢钦趁机发作她,她背对着他开始装死。
等了一会儿,身后的谢钦毫无动静,甚至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