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工作到12:00都去吃饭了,王思言会自己一个人留在工位上继续赶工。
晚上五点的吃饭时间,当其他工人步行去吃饭时,她会以最快的速度去一趟食堂,用五分钟完成进食,再以最快的速度立刻跑到岗位上,继续那枯燥到极致的工作,中间浪费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。
这种紧凑的连轴转状态,她会一直维持到凌晨三点,之后才回宿舍睡觉。
等到第二天六点,她又要准时起床,注射镇定剂,集中注意力投入新一天的劳动。
在这样高强度的劳动下,一周过去了。
因为工作时不允许交谈,这一周里,周铭和王思言的沟通几乎彻底断绝,他一天只能和王思言搭上一两句话,其他时间,王思言都在埋头装箱。
一天中午,周铭在打饭时,听到了一些工人在议论王思言。
“那女人这样已经一周了吧,继续这样下去,这个季度我们肯定当不上干部。”
“恶心死人了,她还不会死,如果监工能每天把她带厕所去,干上两个小时该多好。”
周铭停下脚步,看向说话的几人,看到这些人的表情时,他心底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