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肖尧斟酌着词句:“你就不怕,咳咳,对你个人,对教会的形象……不好么?”
郁璐颖偷偷掩了一下嘴巴。
“那时候,”郁波随口回答道:“主在屋里坐席的时候,有很多税吏和罪人也来同主和祂的门徒一起坐席。法利塞人看见,就对祂的门徒说,”郁波故意尖声尖气道:“啊,你们的老师为什么同税吏和罪人一起恰饭呢?”
肖尧被这声情并茂的表演给逗笑了。
郁波继续说道:“主听见了,就跟法利塞人说,不是健康的人需要医生,而是有病的人。他还说,我来不是召义人,而是来召罪人。”
“我大概明白了。”肖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当你碰到身上有问题的人时,你是立刻完全否定他,孤立他,还是帮助他呢?”郁波道:“我上中学的时候,也曾经是个小流氓,”
看出来了,肖尧想。
“福音书当中‘浪子回头’的故事,你一定要读一读。”郁波道。
“所以说,人心中的殿堂,其实是可以从外部来瓦解的?”肖尧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这就是我平日的日常工作啊。”郁波道。
“那是不是说,义人就不需要福音了?”
“是啊,”郁波随口答道:“可是这世上的人,又有谁可以自称为义人呢?”
“我觉得,”肖尧想了一下说:“如果有人敢大言不惭地说,自己是绝无瑕疵的义人,那他就会是世界上最坏,最可怕的人。”
“无错——因为,那就是新时代的法利塞人。”郁波点了点头,转半身对自己的外甥女说道:“那天释慧私下跟我说,这小子有慧根,我先前还不信,今天我也有同感了。”
“肖尧很好的。”郁璐颖抿嘴笑道。
肖尧又和郁波讨教了为什么“税吏”会是罪人的代名词,以及“法利塞人”到底是干嘛的,郁波悉心解答后,问肖尧:“你不是说,有事情要跟我说?”
肖尧点头道:“我的老岳——沈婕身边,可能有一个大罪人。”
“哦?”郁波停下脚步,示意肖尧说下去。
郁璐颖也吃了一惊。
肖尧给郁波讲述了,昨天晚上沈婕在电话里所告诉自己的,那栋“摩天大厦”。
“哦?无法使用精神堡垒的能力?”郁波挑了挑眉毛。
“那我们现在每天去锻炼,会不会都是白费功夫啊?”郁璐颖秀眉微蹙。
“不会,”郁波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