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对自己过于自信，他不相信上帝，只愿意相信自己，因为李非的话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超纲，就更加令他难以相信，从而也没有注意到李非已经叫破了他的身份。

小丑瞅了瞅李非，又看了看布鲁斯，脸上露出了痛苦表情：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，你们又是什么人，该死的，我身上为什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。”

小丑脸上的装束太浓，布鲁斯无法清晰捕捉他脸上的表情，看起来是挺无助的。

布鲁斯冷冷说道：“不要在演戏了小丑，你觉得这有意义吗，你很清楚我知道你是什么人。”

“为什么要叫我小丑，这不是我的名字，我的名字叫做亚瑟！”小丑冲着布鲁斯大吼，以此来掩饰心中的恐慌。

李非嘿嘿一笑，来到布鲁斯身前，伸手就将布鲁斯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，而布鲁斯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，他更加担心自己的样子被电子眼拍下来。

在有准备的前提下，蝙蝠侠几乎能战胜任何敌人，就连近乎不死之身的超人也差点儿死在他的手中。

可他现在面对的是李非，完全没有准备，表现也相当的菜鸡。

“不用担心，我亲爱的韦恩少爷，金行内的电子眼都被我破坏了，它们拍不到你的。”李非笑道，“亚瑟，你仔细看看他，是不是很眼熟啊？”

小丑闻言，仔细打量了一眼布鲁斯：“你...我以前好像见过你，那时你还是一个小孩子，很可爱，你比小时候更帅气了，也更加憔悴，我的上帝啊，你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情。”

小丑已死，现在的他即是亚瑟，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。

事情越发奇怪了呢，布鲁斯深深怀疑自己踏入了一个被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，眼前的小丑也不是真的小丑。

李非呵呵笑道：“我相信你们哥俩一定有许多话要谈，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，哦对了还有，九天之后就一个月直播期限就满了，到时候我会邀请很多富豪来参加观礼，你务必要来哦。”

“喂，你等等......”

布鲁斯望着李非远去的身影，心中更加迷茫了，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后，他将面具重新带在脸上，淡淡说道：“我不管你是小丑还是亚瑟，你抢劫金行是不争的事实，我要送你去警察局。”

“实际上我就是亚瑟。”亚瑟纠正道，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，“我被整个社会抛弃了，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，可是提供免费心理咨询诊所被资本家收购，我连免费的药物都没得吃，然后我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