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带不结心,两股方安鬓,惭愧白发人,月没教星替。”
“秦兄,错了错了,不是白发是白茅人,是茅厕的茅。”
“不雅,大大的不雅,一首诗词,为何要与茅厕联系到一起,我就说他是白发……呃……宁兄你怎么变胖了。”
秦野酒喝的有点儿多,走路时摇摇晃晃,若不是宁采臣在一旁扶着,早就跌倒去了。
宁采臣摇头道:“秦兄啊,这个白茅人和茅厕并无联系,在汉武帝时,有个叫栾大的方士,自称这黄金可成,河决可塞,不死药可得,仙人可致,当然这人就是个骗子,因为栾大是白茅人,所以后人就把术士称作为白茅人。”
“嘿嘿,宁兄你懂得可真多,嘿,秦某受教了,我好想……”
“你想家了?”
“不对!”
“想中状元?”
“不是……哇……”
说着话,秦野忽的趴在路边狂吐起来。
宁采臣赶紧替他拍打起了后背,轻声道:“秦兄,你喝的太多了,我扶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不多,一点不多。”秦野吐完后抓住了宁采臣的手,“宁兄,我还想去见一见嫂夫人,我不要休息。”
“好好好,在吐一会儿,回去后我就带你去见。”
“你可要说话算话,不准赖皮啊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赖皮的。”
“哈哈哈,能见到嫂夫人了,真是秦某的三生有幸。”
秦野忽的松开宁采臣手臂,大声呼喝起来,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。
宁采臣摇了摇头,微微叹息一声,自己和聂小倩之间八字还没一撇呢,对方就这么急着叫嫂夫人,怕是有些为时尚早。
月明星稀,兰若寺的院墙倒了一块,此时却已是围上了篱笆。
宁采臣扶着秦野,一手拍着寺庙大门,不一会儿,仆人便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,见到自家主人醉醺醺的样子,赶忙过去相扶。
宁采臣道:“秦兄喝多了,你快扶他进去休息吧。”
仆人道:“多谢公子扶我家少爷回来,我家少爷就有这个毛病,一碰到酒就像是见到了亲爹似的,准喝多。”
“对了,白天出去的李公子回来没有?”
“未曾回来,想必也是到什么地方喝酒去了吧。”
“多谢相告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”
听李非没有回来,宁采臣显得有些踌躇,他昨晚已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