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的,最好我去的时候就有。”
青年点头道:“明白,一定有。”
一只手搭在后脖子上,胖子只觉得凉飕飕,愣是不敢动。
走了几步之后,刘景浊这才问道:“这种人放在这里,都不管管?”
胖子摇头道:“城里开门做生意,来的都是财神爷,我不知人家过往,也不愿知道,怎么管?”
就这话,才落地,肥胖青年便嗷嗷直叫,“错了错了,大爷您要咋?人也杀了,那个姓杜的是北边儿丛中笑大师的亲传弟子,我真惹不起,我当看不见还不成吗?”
刘景浊冷声道:“你师父呢?一个闭关再不出来了?然后这地方就变成这样了?乌烟瘴气,什么人都敢留?”
胖子指着不远处,“这边儿……”
转过个弯,刘景浊再问:“丛中笑是吧?好人歹人?”
胖子还真就想了想,随即压低了声音:“算不上什么好东西,采花贼的师父,能是采叶贼吗?关键是那老东西男女通吃,也算得上采叶贼吧?”
已经到了卖菜处,两个合道修士颤颤巍巍拿着洗好的新鲜毛肚,另一人拿着鸭肠儿,还他娘冒热气。
“拿冰镇一镇。”
两人赶忙运转灵气,生怕冻坏,只敢轻轻降温。
刘景浊这才松开手,同时问了句:“宴海城这样多久了?人家东土城为什么不会藏污纳垢,就不晓得学学?师父胆小,收个徒弟也胆小?”
两百余岁的开天门修士,三百年前的事情当然不晓得,他哪里知道刘景浊曾在这里开过酒馆?
见胖子不说话,刘景浊便皱眉道:“你家吃火锅光吃这两样东西?”
胖子对那两人一通瞪眼:“聋啊?没听见吗?”
此时此刻,龙丘棠溪独自在二楼,单手拖着下巴,有些不明白刘景浊想干嘛。
平白无故欺负宴海城主的弟子,他没这么无聊的。
算了算了,不想了,待会儿问吧。
胖子给刘景浊扯来一张椅子,干笑不已,“前辈跟我师父认识?”
刘景浊点头道:“认识,见了他肯定认识的。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胖子笑道:“我叫褚河,前辈还有什么吩咐的?”
刘景浊想了想,冷不丁抬手,一道剑气贯穿胖子眉心。
可是等了片刻,竟是没有什么反应?没法子,他只好挥手打散幻境,胖子一下子伸手捂住额头,满脸惊恐。
“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