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这么热闹过,那位琉璃州刺史几乎每日都要出门巡视,生怕出什么乱子啊!
当今陛下是有些不那么喜欢琉璃王,可是……说心里话,朝臣也未必觉得人家乐意被封王。
清溪渡的船近来越发的多,远来渡船等泊位有时候就得等一两天。
有一艘自胜神洲而来的渡船,在此休整之后还要往牛贺洲去,可等不到泊位,无法修缮渡船阵法,已经等了一天了。
有些船客下船去往坊市逛一逛,又有些船客,坐在甲板上,恨得牙痒痒。
他刘景浊要成亲,关我们什么事?渡**不做生意了?
有人笑着说道:“可别瞎说,青椋山咱们可得罪不起来。人家山主,都能死而复生呢。”
也有人附和,嘁声道:“谁知道是真死还是假死?死了还能活?说不好啊,当年开天就是演了一场戏,人家躲起来闭关几十年而已。”
此时就也有人说道:“咍,人家山巅修士的事儿,我们哪里会知道?只不过……我听过个小道消息。”
人闲了最爱瞎说,也爱瞎听。
方才那人笑了笑,继续说道:“我家在胜神洲,不瞒诸位,我嫂子的三叔的四爷爷有个大伯,那个大伯的邻居的儿子曾是道宫弟子!我听说啊,所谓九洲天穹,无非就是一场长达八千年的阴谋!你们想一想,开天之后,中土九洲受益最大是吧?而九洲之地,青椋山受益最大啊!瞧瞧现如今,光是这一座青椋山,就得有多少大罗金仙了?”
有人咬着牙,沉声道:“我就知道是这样!**,哦那个一场阴谋得利,最后还落下个这么好的名声,瞧瞧,成亲而已,多大阵仗?”
讲故事那人赶忙做出个噤声手势:“嘘!心里知道就行了,这里面的水太深,不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户能把握住的。”
有个一身青衫的男子坐在二楼露台,身边还有个披甲汉子。
披甲汉子无奈道:“听听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比姓施的那小子还能编啊!”
青衫男子翻开一页书,微笑道:“人不就这样,喜欢听些有的没的。若一切就是眼中瞧见的样子,他们岂不是没有存在感了?可这一切成了一场阴谋,但他知道,不就一下子满足了起来?别人不知道,我知道,我便是那个看透世道的人。”
汉子摆手道:“得了,你什么时候下船啊?”
青衫男子笑道:“不着急,这不还有一月光景吗?随船四处逛逛吧。”
那朵青莲是谁所留我不知道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