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晃走到后院儿,屋檐下龙丘棠溪与徐瑶也正聊着呢。
龙丘棠溪瞧见刘景浊把人家姚放牛就这么拎来了,气得就想打人。
“放下!轻放!”
嗝儿一声,刘景浊将姚放牛轻轻放在地上,笑盈盈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龙丘棠溪黑着脸,招呼白小豆跟陈拾冬把烂泥似的姚宗主扶起了,之后才说道:“巳时了。”
刘景浊哦了一声,呢喃道:“剑灵。”
剑灵咧嘴一笑,钻进长剑之中,嗖一声就到了刘景浊手中。
徐瑶瞧见姚放牛这样,脸色并不好看。龙丘棠溪还以为是刘景浊拎着姚放牛,让她生气了,便赶忙拉着徐瑶的手,干笑道:“嫂子,他们……喝醉了。”
徐瑶摇了摇头,“别多想,我不是……”
结果此时,刘景浊拎着剑,呢喃道:“有事儿……也他娘不说,要朋友干嘛使的?我是不在,青椋山上好几个大罗金仙是摆设吗?要不是寒藻让我先去破烂山,我都没想到会有这种事。还以为借着酒劲儿能说两句呢,死要面子,我他娘什么时候跟你客气过?”
去看红酥之前,刘景浊其实进了破烂山宝库。
九洲最富的山头儿,钱谷却空了!
说罢,刘景浊便提着剑,醉醺醺的往外走。
龙丘棠溪这才转头,问道:“瞒着我什么了?寒藻!”
白小豆没说话,但刑寒藻注意到了她眼中一丝冷漠表情。
两人放下姚放牛,刑寒藻这才说道:“海外有不少人人伸手进中土九洲,从俱芦洲最早南下的一批人,有个叫做明洞上人的半仙,是云真山修士,山里如今一半仙两金仙,明洞上人,是开天门咒师。在俱芦洲我就想说,但我觉得还是让山主亲自看看最好。第二次青云大会之后,破烂山怕是已经被搬空了吧?我也是那时才发现的。但那时夫人重伤……我也怕其中有什么隐情,便没告诉大家。”
龙丘棠溪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不说?”
徐瑶苦笑一声,呢喃道:“我一个咒师,被人下了咒,不能留后是小事,一着不慎,怕连命都保不住,他投鼠忌器啊!”
说着,便瞧见一道混沌剑光拔地而起,划破天幕,直往北去。
这道剑光没有丝毫遮掩气息,简直就要划破天幕,但凡入了开天门的修士,都感觉得到。
北俱芦洲那座云真山,明明上一位大罗金仙,暗处一位大罗金仙,以及名为明洞上人的那位,齐齐落在山门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