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那位帝君……对你来说,还得喊上一句师兄。他是我三万年前收的学生,叫做惊。”
楚醒醒暗呼一声乖乖,原来打油诗也不是吹牛?
哎?不对啊!今年是甲寅年,师祖才一百零八岁啊?怎么就四万年前了?
刘景浊摆了摆手,轻声道:“将东西收好吧,我也瞧不出来有什么异常。你暂时先待在青椋山吧,金水山修士要是追来了,楚廉想法子去解决。哎对了,怎么没见拾冬?在破烂山吗?”
楚醒醒插嘴道:“孙山长是姐姐的先生,孙山长三月大婚,她已经去栖客山了。”
刘景浊一愣,转头问道:“孙犁大婚?娶谁啊?我认识吗?”
楚廉一笑,“师父记得当年拒妖岛上,时常独自喝酒的玉骨山修士祝贺吗?”
刘景浊恍然大悟,笑道:“那我是红娘啊!”
可是我把他们凑一块儿去的。
其实闲聊之时,刘景浊已经把韩困的神魂翻了个底儿朝天。
徒弟的闺女喜欢的人,修为可以不高,人品不能不行,毕竟到时候要从青椋山出嫁的。
楚廉笑了笑,冷不丁开口:“师父,拾冬姓陈,她自己选的。那把剑,我也传给她了。”
刘景浊略微以沉默,然后笑了笑。
如此甚好,如此最好啊!
最起码陈黄庭,在这人间留下了一支血脉。
也是此时此刻,一处地方,赵长生与流泱等在门口,白小豆在里面静坐,刑寒藻坐在对面,按照白小豆所说,一字一句记录。
门口二人都不说话,但流泱瞧得出,赵长生有些煎熬。
于是流泱开口说道:“最难受的人不应该是小阁主吗?”
赵长生点了点头,以心声说道:“我只是不明白,她现身就是了,让咱们也跟着回来,这不是故意让山主怀疑吗?”
流泱无奈道:“她的意思是,夫人没能找回山主,我们都回来,能安慰安慰夫人。可谁想得到山主回来了呀?咱们总不能前脚刚活,后脚再死一趟吧?还是按照事先说好的,将我们消失的原因,推给那个子虚乌有的神秘人吧。”
还能如何?也只能这样了。
按照白小豆的设想,将来还要斩杀那位“夺位”的清溪阁主,她要在明面上掌控清溪阁。
可想起来容易,做起来哪儿有那么简单?上哪儿再找一个清溪阁主去?
而在八角亭中小洞天的那道符箓替身,此时正翻阅这么些年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