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老者吗?”
姜柚抓住龙丘棠溪的手,眼眶通红,“跟这个有什么关系?”
南宫妙妙呢喃道:“钟神医,是我前世认识的一位丹师,转世之后,没再做炼气士。药丸是当年你们离开赤城山前,他给你师父的。但为何到了左春树手中,我就不知道了。他的弟子,那个钟槐,濒死之时,楚廉知道的那棵槐树精为其挡了一灾,故而钟槐去了青椋山,报恩。你帮忙以拳凿山的那个老者,也死在了开天一战,他有个弟子,是个柳树精,记得柳眠书
屋吗?”
什……什么?
那都是四五十年前的事情了,师父怎么从未跟我提起过?
此时南宫妙妙又道:“药师说,丹药是左珩川跟他交易的,他一开始并不想给刘景浊。是因为左珩川牵线搭桥,以槐树为钟槐续命,这才给了刘景浊。”
陆青儿面无表情,淡淡然一句:“意思是他早就算到了?死小鬼,看不出来啊!”
看来因为当年之事,陆青儿心中仍旧觉得左元放是个胆小鬼。
童婳呢喃道:“人间三子……若是不死,如今依旧是天之最高。”
屋内谈话声音,屋外听得到。
狄邰阴沉着脸,极其不悦。
“朋友妻在我的地盘儿受了重伤,我脸上挂不住!”
高图生点头道:“在离洲,我脸上也挂不住。**人间最高处,十二个小屁孩儿敢拦,我们就教训孩子一顿。走!给左春树传信,咱们弄他**的孟休!”
张五味原地坐着,小口抿酒。李怆手提三尖两刃刀,但闭口不言。
牧沉桥倒是说了句:“你们说了算,我跟去揍人就是。”
张五味看了一眼李怆,后者将三尖两刃刀插在脚边,呢喃道:“你们不明白龙丘棠溪为何不让我们去天朝吗?我、张五味、李怆,青椋山曹风说到就到。屋子陆青城、南宫妙妙,我们六个大罗金仙,联袂去往天朝,怎么着也够他们喝一壶。”
说着,李怆看向屋中,问道:“事至如今,能说吗?孟休前来捣乱,必然是知道了我们的谋划。”
此时有人一脚踹开院门,边走边骂:“有什么事情不能说?今日这里的,哪个不是跟刘景浊有过命交情的?是我姚放牛不值得信任,还是他狄邰高图生是个烂嘴巴?”
高图生冷声道:“你他娘说归说,别捎带着我啊!”
此时张五味说了句:“连我也要瞒着?”
屋子里,龙丘棠溪沉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