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笑着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”
此时药铺大门打开,乔老汉黑着脸甩去一个钱袋子,骂道:“这么多年了,我怎么没发现你刘顾舟原来是个瞎子啊?拿上你的钱,滚远点。”
刘顾舟黑着脸捡起钱袋子,冲着赵白鹿说道:“我先回了,什么时候去你们来找我就行。”
说罢就狂奔离去,姜圣鹭与周鲆对视一眼,神色古怪。
等刘顾舟走远之后,二人才齐齐对着乔老汉抱拳,“赡部洲泉山周鲆、姜圣鹭,拜见乔前辈。”
乔老汉笑盈盈看向赵白鹿,都没搭理另外二人。
“赵家丫头,你年幼时跟在他**后面一口一个顾舟哥哥,让他帮你做了多少事你心里没点儿数?哦,现在拜入泉山,还想利用他?”
赵白鹿羞涩一笑,轻声道:“乔爷爷,怎么能算是利用呢?十万买路钱我们可花了一半了,事后我会给顾舟哥哥一大笔钱,让他一生富裕。一个凡人,能够有花不完的钱,不是很好了吗?”
话锋一转,只十几岁的少女对着乔老汉笑盈盈一句:“乔爷爷修道有成,自然知道仙凡有别,我爷爷乱点的鸳鸯谱,也该撕碎了。”
乔老汉面色阴寒,甩出一枚令牌,冷声道:“滚!”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心说到底是乔山长的老祖宗,做事儿说话,爱憎分明。
往赵家去的路上,周鲆问了句:“白鹿,你说的被你爷爷传了你们赵氏三式神通的人,就是他?”
赵白鹿点了点头,可面色有些尴尬。
“师兄,是我爷爷说他值得押注,就是随口一说,我怎么可能嫁给这种下**泥腿子?”
周鲆笑了笑,“我觉得也是,不过他已经修出了黄庭,看样子很快就要凝成诸景之神了。就比你大一岁,天赋尚可。”
赵白鹿撇嘴道:“山坳里的乡巴佬,注定走不出去,即便知道了天地广阔,他也还是只能坐井观天,爬不出来的。”
刘景浊时刻注意着三人,也唯有姜圣鹭,听见赵白鹿那番话后皱了皱眉头。
夜已经深了,刘景浊本想收回神识,可他突然瞧见刘顾舟推**门,趁着夜色往小镇北边去了,手里还攥着今日刚刚拿来的钱袋子。
不多久,少年人到了北边铁匠铺,十里八乡的农具都是出自他手。
大半夜的,铁匠铺里还有打铁声音。
刘顾舟一把推开院门,进去之后还不忘关门。
院中有个草棚,大雪之中,铁匠赤膊挥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