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刚割破自己的手腕,正在接血水。
而朱慧冉,就躺在一边,已经没有多少生机了。
刑寒藻瞬身过去,皱眉道:“夫人呢?”
楚廉看了一眼湖那边,轻声道:“里面呢,在跟水神聊天儿。”
顿了顿,楚廉忍不住说了句:“师娘……跟水神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!”
邢玉川满脸好奇,问道:“这都没打起来?”
楚廉接了一碗血,略微沉默之后,问道:“寒藻,玉川,你们有没有想过,孙前辈呢?连寒藻都不知道的事情,玉川更不知道了吧?我师父究竟给孙前辈交代了什么?”
邢玉川一愣,“我师父还在京城。”
刑寒藻接过血碗走去朱慧冉身边,没好气道:“行了,待会儿再说,快瞧瞧这姑娘怎么样了。”
楚廉的血,与她的娘亲一样,对生灵有续命复苏功效。
候怕紧紧抱着朱慧冉,眼瞅着那一碗血灌入朱慧冉口中,可过了片刻,却不见她面色有半点儿好转。
楚廉皱着眉头,沉声道:“要是我的血都没有用,恐怕……”
但此时,朱慧冉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可大家心里都明白,这是回光返照。
少女冲着候怕咧出来个笑脸,轻声道:“这下好了,咱们都解脱了,你……你去求求师父,他肯定有法子能解这太岁的,哪怕是做个凡人,起码也能死,是吧?要是不行,以后自个儿打好伞,别晒着啊!他说得对,我偷吃仙丹,这是我的果,我得自己受着。”
话音刚落,朱慧冉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。
“别……别哭啊!如果有下辈子,我还是想做一只未开灵智的鸟。”
说罢,姑娘便闭上了眼睛。
候怕只是抱着朱慧冉,没有哭声,但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。
实在是这几年失去的人太多了,见了太多人在眼前死去。楚廉与刑寒藻,也只能站在一边,就静静看着。
“候怕,我倒是有法子能救她,就看你愿不愿意付出这个代价了。”
也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道声音,刑寒藻眯眼看去,而候怕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急忙大声喊叫:“愿意!什么法子,我愿意!”
有个清冷道姑带着个年轻人缓缓落地,刑寒藻与楚廉对视一眼,心说这下坏菜了,待会儿不打起来才怪呢!
南宫妙妙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:“你吃了太岁,这么些年,你自己就是太岁了,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