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少年僧人,一个提水一个端茶,先后狂奔而来。
螃蟹却没横着走。
两个小和尚总觉得这剑客眼熟,看来看去的,忽然瞧见剑客右手缺了一指。
呀!这不是……哎?怎么忽然忘了?
两个小和尚一个抓耳一个挠腮,闹不明白,怎么忽然间笑不起来了呢?
刘景浊微微一笑,问道:“你看得出谁是潘海谁是文德吗?”
白小豆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听过一个代人出家的故事,身上阴德重的那个是文德,孽障浓的,是潘海吧?”
老和尚笑了笑,叹道:“小施主也是慧眼。”
话锋一转,老和尚说道:“时过境迁,恩怨已消,连那读书人都愿意就此放下了,施主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寻来呢?”
白小豆冷声道:“我家有个客栈,大掌柜走了很久了。”
刘景浊笑了笑,说道:“想干嘛就去,咱们又不是没钱赔。”
白小豆这才有了个笑脸,转身就朝着大门走去。
而刘景浊,则是传音说道:“因果了没了,不在白舂与许临,在潘海文德成了最初那人之后,会如何选择,所以因果未了。”
一声轰隆巨响,杏花庵大门再次破碎,白小豆拿着一锭银子走了回来。
“又不是什么好木头,够赔了吧?”
两个小和尚吓得捂着眼睛。
老和尚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够赔了。”
同时传音说道:“请施主指教?”
刘景浊摇头一笑,带着白小豆往外走去。
我有什么好教的?要你这个师父是干什么的?
两道剑光很快消失,文德忽然一拍脑门儿,“我想起来了,是他给我们起的名字啊!”
潘海嘀咕道:“好像是哎,但他没他凶。”
和尚这次可不敢再推算什么了,不知多少道剑光等着呢。
白水洞天说大不大,说小,却也不小。
师徒二人走在山水之间,师父顺手给了徒弟一道符箓,并说道:“我要是杀了许经由,你怎么想?”
白小豆下意识一句:“师父说的第三方势力,就是他吧?”
刘景浊一笑,“还学会偷听了?”
白小豆挤出个笑脸,反问道:“不是师父故意让我们听见的吗?”
刘景浊哈哈一笑,摇头道:“是你们本事大。”
顿了顿,刘景浊叹道:“说来说去,他为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