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伙。
“你要死?那你死去!”
余暃一愣,手中酒壶当场跌落,转头一看,是先生。
年轻人赶忙回过头,抹了一把脸,之后才挤出个笑脸,说道:“先生可终于来了,对不起,我没能护住师弟,他让人掳走了。”
余恬板着脸,沉声道:“你给我滚去刮胡子洗澡,然后抄一千遍《大学》,抄不完不准吃饭!”
余暃低着头,沉声道:“向儒怎么办?”
余恬沉声道:“按我说的做,找弟子是先生的事情。”
可余暃忽然一句:“万一……万一他不当先生是先生呢?”
余恬一愣,片刻之后,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那也要先生逐他出师门,不是他想断就能断的。”
说完之后,余恬大步出门,心中却在说,我没教你什么,但我不信向儒会不分是非曲直。
可此时此刻,向儒其实就在中土,且在长安。
向儒递出最后一块八卦石碎片,冷声道:“你到底算是哪边的?”
所问之人,自然是那位龙师了。
许经由笑着答复:“我?我是我这边的。别觉得我心思沉重,景语是景炀王朝镇国神兽,她一人挑着一国气运,但她的主人却是明王。陛下是凡人,明王是炼气士,这就相当于把关系景炀王朝存亡的缰绳放在他人手中,一旦后世帝王不是个明君,景炀王朝是不是就要易主?”
向儒冷声道:“你太看不起我家先生了。”
许经由淡淡然一句:“人是会变的,谁都一样。”
话锋一转,许经由笑盈盈道:“你那一身紫气,又是从何而来啊?你我是同类,又何必老鸹笑猪黑?”
向儒淡淡然一句:“放心,我比你强。丑话说在前面,要东西可以,敢害我先生,我与你拼命。”
许经由哈哈一笑,语气满是嘲讽:“现在刘景浊要杀你前师父,你怎么不跟他拼命?”
向儒冷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跟他拼命?”
年轻人转身走出去一截儿,却听到有人问道:“你算是几姓家奴了?”
向儒没有理会,瞬身离去而已。
许经由拿着八卦石碎片,笑着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:“死又何妨?”
某处小亭之中,孟休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茶,随后打散两道光幕。
一边的少年人皱着眉头,沉声道:“好手段,这样就把自己摘了出来,最终遭人记恨的,却成了许经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