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绝不会走。结果没等我篡位成功,仗打完了。”
左春树与高图生齐声道:“谁又不是呢?天下不是他一个人的,没朋友的玩意儿,事事瞒着人。”
狄邰面无表情,只是说道:“何止,让高图生说说,人家刘大人皇想做什么。”
高图生破口大骂:“**的刘景浊,想自己担骂名,把好名声留给帆海山跟鸿胜山,给我们造势!没朋友的玩意儿!”
秋暮云跟童婳都不想掺和,便手挽手出了门,四下逛一逛。
童婳脸上那道疤终于是没了,也是个大美人儿,秋暮云觉得自己差得多了。
前段时间她都再给左春树张罗小妾了,即便她自己都没成为正牌夫人呢。
“童婳,我们这些人里,你跟刘景浊最熟悉,你明白他想做什么吗?”
童婳点了点头,“是比你们早认识他,但这个人脑子有问题,谁猜的到他在想什么?恐怕天底下就俩人能猜到了。”
秋暮云点点头,那倒是。
两个人,一个男的,鞋不离脚穿一条裤子的姚大宗主。
还有一个,自然就是龙丘棠溪了。
秋暮云去过十万大山,知道一些事情,其实……多多少少猜得出一些,但又不好说。
想了想,她只得说道:“其实现在回想起来,他真是没把归墟之战当做很重要的事情,一开始他就知道肯定可以关门,只是付出代价大小的区别而已。另外,咱们家里的,都是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的,压根儿就想不到这是刘景浊在交代后事。”
童婳叹道:“一个个都有病,刘景浊病最重。”
突然间,两人耳畔传来同一道声音:“你们这么说我,不好吧?真当我听不见呢?”
童婳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现在都到这种程度了?提你名字就听得见?”
刘景浊笑道:“那你是真瞧得起我。”
话音刚落,剑光汇聚,未曾背剑的白衣青年凭空出现。
“走吧,进去聊。”
童婳哦了一声,扭头跟上就走。
秋暮云脸皮一抽,至于这么听话吗?
不过转念一想,好像很多人都这样哎,包括拒妖岛上那个嫌弃刘景浊至极的袁盼儿。
此时院中三人正在讨论那张邸报,都不太明白,刘景浊吃饱了没事干,斩杀莫家老祖做什么?可他又不是无缘无故会杀人的脾气。
左春树沉声道:“我还是去中土找他一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