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犁凭空出现,按住孟九羌肩膀,微笑道:“不想当就不当,我来解决。”
这些年孙犁想过许多种法子,就是一个王朝在没了皇帝之后,如何继续存在。但想来想去,也只有一个法子,由百姓推举,有德者居之。
但肯定会很难实施。
刘景浊落在了姜柚身边,没好气道:“不是一往直前绝不后退吗?怎么遇事就喊师父?之前不是特能说?再说几句我听听?”
姜柚干笑一声,嘟囔道:“我这不是帮着师父醍醐灌顶嘛!”
刘景浊笑了笑,抬手照着姜柚后脑勺轻轻一拍,说道:“我是对南宫妙妙话太重了,但现在不能道歉,不然就会成今天这个丫头一样。”
姜柚眼珠子一转,笑声问道:“这是谁啊?师娘知道吗?师父你也太不靠谱了,怎么还说那种话啊?”
刘景浊气笑道:“你师父也不是生下来就五十岁了,也有少年时。”m.bīQikμ.ИěΤ
姜柚却问道:“可师父半点儿不伤心?”
刘景浊摇了摇头,没说话。
清溪阁咒印,他许经由不敢做这种事的,或许会利用她,但绝不敢杀她的。就权当她已经死了,永别见了。
顿了顿,刘景浊说道:“走吧,估计过几天就会又有邸报,说我刘景浊私杀凌春王朝皇帝了。”
姜柚一愣,“烂摊子丢着不管了?”
刘景浊无奈道:“走不走?”
姜柚赶忙点头,“走走走,可师父你把胡子刮一刮去洗个澡啊!这一身味儿……”
结果刘景浊已经化作剑光,飞去了孙犁那边。
他看向孙犁,笑道:“烂摊子交给你了,我走一趟木鱼宗。”
孙犁点头道:“嗯,宋真也返乡不久。”
但孙犁还是传音说了句:“真没事?”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传音答复:“玄岩都找不到的人,我们又怎么找得到。即便是找到了,也不敢杀。至于她……还在的。”
说了永不见,那就翻页便好,她过完自己的一生,我走我的江湖。
转头看了一眼,刘景浊灌下一口酒,居然笑了起来。
躲着不出来?那就躲着吧,也就十年嘛!
白小豆瞬身至此,微笑道:“拿回来了。”
刘景浊也问了句:“需不需要我看一看?”
白小豆摇了摇头,“不用,我的剑,谁也做不了什么手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