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我去说,真就不晓得怎么开口了。
南宫妙妙只是仔细看了一眼白小豆,便问道:“你怎么不……”
话没说话,耳边就传来刘景浊声音:“南宫道长,当年之事你我都清楚,是有人在算计什么,揪着不放就没道理了。你要再扯出来别的,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。”
南宫妙妙却没理会,继续说道:“身怀灵犀,可曾扪心自问?能躲到什么时候去?难不成一生都躲在……”
一柄散发着皎洁光华的飞剑,已经悬在南宫妙妙眉心,话也止住了。
南宫妙妙面无表情,却是忽然伸手,把飞剑往眉心按去。刘景浊也没想到,等撤回飞剑之时,捉月台已经在她眉心留下一个浅浅印记。
女冠微笑道:“这个她总没有吧?”
在山腰客邸之中的刘景浊一下子皱起眉头,这人怎么这样啊?
他只好沉声道:“你们两个给我回去。”
白小豆板着脸,扭头就走。
姜柚是真的左右为难。
朋友喜欢师父,大师姐见不得朋友,我咋个办嘛!
再说就刚刚那一下,方才无事,此刻却流血了。
姜柚无奈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却不知道怎么说。
南宫妙妙伸出食指,让那滴血从鼻尖流到手心,手心之中,其实藏着个茶盘。
“照世俗眼光,我这样是不是显得下**了?”
姜柚板着脸说道:“什么话!”
南宫妙妙一笑,摆手道:“你走吧,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一直不回来。”
看着海棠树下对话的人,都觉得这位清冷女冠,有些吓人。
多情到无情了。
刘景浊也是一阵头大,心说这他**都是什么事儿?本想着现如今可以去看看某本拳谱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,可南宫妙妙冷冷,现在他不敢了。
免得像当年那茶盘一样,那可真就说不清了。
马黄端来一碗面茶,笑着说道:“去了一趟云冭县学的,尝尝味道?”
刘景浊点了点头,“昨晚上脑子抽了,喝懵了,这个倒也醒酒,你爷爷呢?”
有个老者缓步走来,手里捧着个小箱子。
“有些事情,得跟刘山主说清楚前因后果了。”
刘景浊指了指对面凳子,“坐着说,关于籴粜门还是什么?”
胡潇潇待了十几年的小镇,其实名为籴粜镇,前几日一顿打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