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拿我们钓鱼啊?我们连鱼食都算不上,能钓什么鱼?”
苏崮淡淡然答复:“我是青椋山修士,当然是山主说什么我做什么了,鱼饵又如何,让我**我也得吃啊!”
欧钰满脸嫌弃,真他**恶心啊!
他哪儿知道,临走之前,刘景浊拿着飞剑刻字。聊的都是家常,但苏崮分明瞧见了印章底款,是两个字。
信我。
我赤亭兄说了信他,那就没有不信的道理了。
其实苏崮也好奇,这归墟底部,究竟有什么。
此时青铜棺材已经在三万里深海了。四周一团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
但三人神念都在往外探视。
又下沉没多久,三人齐刷刷起身,眼睛盯着外界漆黑,齐声一句:“乖乖!”
莫问春咋舌道:“这怕是得有三千里长,五六百里之高吧?什么东西的骨架子?”
苏崮摩挲下巴,轻声道:“有点儿像巨鲸,可哪儿有这么大的巨鲸?”
欧钰呢喃道:“这他**是鲲吧?”
莫问春翻手取出一本书,竖起双指在眼前,沉声道:“龙君!”
话音刚落,有一青龙飞出铁棺材,直往下探。
片刻之后,他呢喃一声:“何止!下面还有更大的!”
…………
楚剑云养伤一月,刘景浊头一次去他的住处。
没想到他都能站立行走了。
两人坐在院子里,刘景浊递去一壶酒,沉声道:“抱歉。”
楚剑云笑着摇头:“那以后楚螈要是不学好,帮我个忙,不要留情。”
刘景浊转过头,有些不解,“你就这么不信你自己的儿子?”
楚螈凡人之躯,现在恐怕也是四十岁的体魄了,又能再撑几年?
可楚剑云却说道:“我自己的儿子我明白,想学好还是不太容易的。我走之前去看过他,他有心带那个孩子去走江湖。”
顿了顿,楚剑云又说道:“另外,那件事我大概有了眉目了,要不是险些去了酆都罗山,我都没想到这一层。”
他看向刘景浊,问道:“记不记得,灵星是已经被绿湖山那掌律卖掉了?买的人是谁,想得到吗?”
刘景浊以心声说道:“跟买卖剑运的是一帮人?”
楚剑云便换了个说法儿:“那就再说一件事,止水塔我没拿到,明教也没拿到,你猜最后落在谁的手里了?”
刘景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