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白浚仪道心稀碎,你说没用。我现在准备去了,你又说恶心?
来来来,你沈大宗师教教我怎么办?
懒得搭理他了,白衣刘景浊一步跃起,到了樊江月那边,笑着说道:“下场吧?”
樊江月皱着眉头,“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?”
刘景浊咧嘴一笑,瞬身去往海面,淡然道:“那就请樊姑娘重重落拳,狠狠打我的脸。”
海面之上又一个白衣刘景浊,这下人群沸腾了起来。
有人实在是忍不住,破口大骂:“你刘景浊,真他**不当人啊!”
青色法相眉心,刘景浊不知从哪儿扯来一把椅子坐着喝酒,还翘着二郎腿。
法相在打架,他喝他的酒。
一剑斩出,刘景浊擦了擦嘴,笑问道:“现在知道天有多高了吗?”
白浚仪就没有刘景浊这么闲了,他在法相眉心,要全神贯注去操控法相。
听到如此言语,白浚仪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不是很知道,刘山主教我?”
刘景浊咧嘴一笑,“好啊!”
话音刚落,青色法相气息暴涨,已是真境巅峰。
白衣那边,刘景浊笑着看向岸边樊江月,问道:“要不要赌一把,我以分身对你,要是输了,我去求舟子传授鲍酬拳法?”
樊江月冷笑一声,你刘景浊什么德行,我还不知道?
“要是我输了呢?”
刘景浊笑道:“简单,我为你单独开一峰,纯粹武道山头儿,你担任武道供奉,来传授拳法。”
刘景浊笑容玩味,又说道:“迟暮峰拳法尽数归你,敢赌吗?”
樊江月也是白衣,此时微微一笑,一步而已,已在几十里外的海上。
“赌了。”
话音刚落,也无抱拳也无行礼,樊江月瞬身上前,冷不丁一拳将刘景浊砸飞十几里地。x33
岸边齐刷刷一声:“哎呦喂!”
本体那边,刘景浊一叹息,“你要是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气,也不至于几个月走不出来了。”
白浚仪一棍甩出,伴随龙腾虎啸。
“现在迟了吗?”
刘景浊点了点头,“迟了。”
然后,本体手提独木舟,一步跃出法相。
瞧见这一幕,杨冥昭与柳初言对视一眼,扭头就往戍己楼走去。
这还有什么好看的?恶心自己吗?
天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