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街都在骂,这不是抢生意吗?
擂台已经转移到了戍己楼以东停泊战船的海面,白浚仪拿出镔铁棍时,沈白鱼已经出现。两个差不多一个时代的天骄,始终是沈白鱼走在前面,后边儿跟着个手提镔铁棍的俊朗青年。只不过后来第二人换了又换,白浚仪好像就再没拿出来过镔铁棍。
这棍子,齐眉棍样式,被白浚仪扛在肩头,倒是有几分草莽模样。
尚未动手,白浚仪先说道:“求你用剑,让我知道天有多高。”
刘景浊笑问道:“知道之后呢?”
白浚仪开口道:“得先知道。”
刘景浊一笑,抬手召来独木舟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白浚仪也再不言语,肩头一抖,将镔铁棍朝前颠去,顺势一个箭步欺身而上,他在半空中一个转身,棍缠腰间,横扫过去。
刘景浊右手反持独木舟,侧身轻描淡写压下长棍,顺势反刺出去。
两人这互相试探似的交手,看起来是以平局结束。
直到停手之后,一阵汹涌灵气这才四散开来,惊起几十丈之高的海浪。
有人传音刘景浊,是沈白鱼,他说道:“帮个忙,打的惨一点儿,他要知道天有多高,那就让他知道,最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。”
刘景浊古怪答复:“会不会太过分?”
说是这么说,可他嘴角已经挑起来了。
白浚仪刚想再提棍上前,耳畔却传来刘景浊声音:“你让我用剑的。”
白浚仪一个激灵,猛然之间,察觉到了自己已经身处一片驳杂剑意之中,他赶忙运转灵气,挥舞镔铁棍,在方圆十几丈内造出一个末法之地,绝无灵气可言。
可一道剑气长河已经自天幕倾泻而来,不知多重的剑气,简直就是天塌了。
那是无数剑气凝结而成的长河,更像是以剑气编织而成、坚不可摧的绳子。
有人持剑,就在河中。
没法子,白浚仪只得后退几十里,祭出一道金身法相,法天相地手提盘龙纹镔铁棍,头发披散着,上半身赤裸,腰间系着粗麻绳,倒像个山匪。
术法神通,谁不会一样。
手提长棍朝前一挑,一道高达五百余丈的水墙便被提起以抵挡剑光。
对面剑客,剑光先到,真身提剑后到。
剑光锋利无比,只一击便将水墙整齐劈开,与此同时,一道青色法相凭空出现,持剑冲杀上前。
白浚仪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