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摇摇头,“有无恶意的是个无所谓的事情,能恶到哪儿去?这里头有些景炀王朝的事儿,就不跟你说了。她就是来拒妖岛,看看我死了没有,要是活着的话,又在干什么。”
那位已故太皇太后的亲儿子,凭什么敢于谋划篡位?不就是因为一个燕巢宫?燕巢宫又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?人家只是想要跟贵霜王朝之摩珂院,朱雀王朝之挂壁楼一样,做那背后主人。
也是唐昧儿太心善,换成当年那位太皇太后,试试?
刑寒藻低下头,低声道:“我错了。”
刘景浊无奈道:“不是错了,你呀,以后记住,不管不顾是一回事,知道不知道是另一回事!她拿我们当**,我们不能是真**啊!”
抬手敲了敲刑寒藻脑壳,“有没有道理?”
刑寒藻捂着头,小鸡啄米似的,“有道理,山主说的什么都有道理。”
拐过一个弯儿,左春树已经等在路边。
那场梦境之后,左春树就不敢找刘景浊,生怕憋不住,一股脑儿全说出来。可又说不得,按那家伙说,要是泄露天机,他就连仅有的一线生机都没了。
**!什么**世道?想着就来气!凭什么让人一守就是几万年?就因为人家能干?
两界山倾倒于两万年前,即便是这样,他都还得再等一万年才能有争取一线生机的机会啊!
刘景浊见那大高个儿靠在墙角肚子郁闷,便打趣道:“怎么?被那玄衣阴了一手,气不过?”
左春树摇摇头,淡然道:“那有什么气不过的?一对一,我都不鸟他。”
转头看了看,没见有楚廉身影,左春树瞪大了眼珠子,问道:“这种事不喊他?”
刘景浊摇摇头,“不必,放长线钓大鱼嘛!”
剑运游丝,便是长线。
刘景浊传音问道:“神水国一趟结果如何?”
左春树摇了摇头,答道:“这种事情,我们葬剑城的人去看不出什么,最多只是打草惊蛇,告诉暗中之人,我们知道了什么。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那就不着急,只要没有潜藏大妖,那就是我的私事,以后返乡时顺手处理了就可以了。”
取出一壶酒递给左春树,笑问道:“秋暮云不必着急返乡,可以先逛一逛,景语前辈算是人在拒妖岛的。”
左春树笑道:“刘人皇公报私仇在先,徇私舞弊在后?”
刘景浊撇嘴道:“爱咋咋的,你们反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