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天下法,刀枪剑戟各有所长,若在凡俗战场上,剑远没有刀的杀伤力大。有人说啊,剑本无用,是多年来那帮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书生写的志怪的影响之下,才这么多人喜欢剑。因为啊,那些志怪中的侠客,很多都是儒生打扮,腰悬长剑。”
楚廉停下手中剑,摇头道:“我觉得不对,更多剑客都是糙汉子,粗布麻衣脚踩草鞋。喜欢背剑的剑客更多,喜欢悬挂佩剑的,多数不是剑修吧?我看刘先生就很少带剑。”
刘景浊笑道:“因为离得不远,万里之内一声轻呼,佩剑自来。可远行之时没法儿不带。等到什么时候我心念一动就可以剑自别洲起,落我手中来,那时候我就可以不带剑了。”
说话间,刘景浊提起手中剑影朝着海面一指,海水竟是被捅出一个窟窿,久久未能愈合。
刘景浊转过头,问道:“你说这是剑术吗?”
楚廉想了想,反问道:“为什么不是?”
刘景浊笑道:“因为用刀也行啊!”
说话间,刘景浊一个瞬身过去,抬手挑起楚廉手中剑,铁剑在半空中旋转几圈,随后**沙土之中。
刘景浊笑道:“那些人讲的并非全无道理。”
手中已经悬浮一柄巴掌大小的飞剑。
“有些人命太好,像你这样,都没明白剑是什么就已经是剑修了。不知剑为何物,练剑千万也不是真正剑修,修剑修剑,你得知道剑是什么。”
笑了笑,刘景浊继续说道:“本来想教你一手多年前所学拙剑,不过我改变主意了,等你找到了剑是什么再来寻我,到时候我传你剑术。”
楚廉笑问道:“刘先生答应收我为徒了?”
刘景浊背起手,“呵呵,你倒是想得美,想拜我为师,得我大弟子跟二弟子答应才行,我这个当师傅的心意,反倒是其次。”
见年轻人又挺直了烟杆子,楚廉嘴角上挑,轻声问道:“刘先生,好点了吗?”
刘景浊笑道:“进门出门,常有的事,自锁自开罢了。”
只是每次自锁,都是自屋中反锁,别人打不开的,唯独自己想出来才行。
人已经走了,楚廉却还在盯着自己的剑。他有些不明白,剑就是剑,还能是什么?
只是他不敢就这么答复,他怕这个答案会让刘景浊失望。
宅子里,龙丘棠溪自然知道方才发生的事儿,便撇着嘴问道:“就这么喜欢跟人打哑谜?看把孩子为难的。”
刘景浊哈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