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拎小鸡儿似的将霍犬年提出,沈白鱼就站在一边,笑盈盈看着。
霍犬年嘴角抽搐,“怎么着?顶撞人皇,也罪不至死吧?你们这是要弄死我?”
刘景浊自顾自扯来个板凳,笑盈盈开口:“没,我是来请你的,入戍己楼二层。”
本以为照这家伙的操行,怎么都要冷嘲热讽一番,然后严词拒绝。
哪成想霍犬年一听,立马儿说道:“我答应。”
刘景浊险些被一口酒噎住,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
还是左春树轻轻拍了拍霍犬年肩膀,摇头道:“不不不,你着我说,我不愿意。”
霍犬年一愣,“啊?”
左春树咧嘴一笑,“这句话后,我说什么,你跟着说什么,明白不?明白了就点点头。”
霍犬年嘴角抽搐,老子又不傻,这不是憋着给我找不痛快吗?
果不其然,左春树说了句我不愿意。
霍犬年眨眨眼,“我愿意啊!”
嘭一声,霍犬年整个人倒栽葱趴在了地上。
左春树皱着眉头,“都说了我说什么你学什么,瞧不起我?”
霍犬年这叫一个无语啊!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嘛!
他转头看向刘景浊,问道:“怎么个意思?老子就是仗义执言,你刘景浊吹牛不打草稿,恼羞成怒,羞辱我来了?”
刘景浊一笑,轻声道:“左兄,算了吧。”
左春树还是脸色不太好看,铆足了劲儿又是一脚。
“我想揍你,忍了一甲子了,这巴掌是给个婆娑洲女修打的,人家战死之后你说了什么混账话你心里有数。”
霍犬年略微沉默,随后开口:“那这一巴掌我认了,那一脚呢?”
左春树冷笑一声,“看你不爽,不服?”
霍犬年板着脸,“那我无话可说,服。”
沈白鱼真是见识了,认怂真快啊!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及时止损?
刘景浊本想说点儿什么,比如彭知命的事儿,但还是没说出口。
抿了一口酒,刘景浊缓缓起身,轻声道:“明日一早去戍己楼吧,三月初一随军换防,你要做的,东门笑酒会告诉你。试用而已,看你三月表现了。”
“走吧,不过左兄要是没出气,可以继续。”
左春树撇撇嘴,“雷声大雨点小,我想着怎么都把他打个半死的。”
沈白鱼也是一笑,“算了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