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爹似的。”
刘景浊颇感无奈,苦笑道:“当儿子的不像爹,还能像谁?前辈这话不讲理了。”
还是拱手抱拳,轻声道:“沿途渡口的事情,还要多谢前辈跟左兄。”
景欢便受了这一礼,随即指向对面蒲团,轻声道:“剑运一事我知道,但我没你那双能看见剑运的眼睛,也不是我的谋划,我还没那个操控剑运的本事。”
刘景浊无奈道:“真没那个意思。”
落座之后,便又听见景欢说道:“安子前辈站在一条剑道最前方,他可能会知道什么。”
啊?
刘景浊闻言,着实是大吃一惊。
“怎么会?即便郑前辈有直上大罗金仙的实力,也不至于走在一条剑道的最前面啊!”
景欢笑道:“这种事情,又有谁知道?”
但刘景浊隐约猜到了些什么,就是当时安子与刘景浊讲的那段故事。
一道得之可扶摇直上从而攀登剑道巅峰的机缘,与一位正值青葱的女子。二者之间,他选择了前者,后悔了近八千年。
刘景浊取出一壶酒,景欢摆手道:“不是所有剑客都爱喝酒,也不是谁都跟你们姓刘的似的,酒鬼。”
刘景浊只得讪讪收回手臂,自个儿灌了一口酒。
天底下还有递不出去的酒?关系不到位而已。
按照旧扶舟县那边的话,就是跟你每到“合尺”的地步。
咦!下一把本命剑,这不就有名字了?
景欢抓起一把茶叶压进茶壶之中,漫不经心道:“你爹当年也来过葬剑城,我没答应。那座山巅棋盘,我也丢了黑子。不过七姓议事,我点了头。前两件事,不是针对你,是因为你爹,我看不上他。倒是你小子做事儿,我还是看得上的,敢想敢做。”
刘景浊只是喝酒,没着急开口,知道景欢必有下言。
果然,这位葬剑城主开口道:“传闻道祖游历之时,曾有一牵牛童子,为其牵牛二百年,这个故事听过没有?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牵牛之人本是一堆白骨,是因为一张符箓得以**,只是几次考验都没能过去。”
景欢笑问道:“我救活了你,让你给我看看牵牛,答应每天给你一百钱,但二百年我一直没给你,你也不知道你自己本身就是一堆白骨,逼着我要钱,那我只能撕掉符箓,让你还是一堆白骨了。”
话锋一转,景欢又问:“你要想一想日后处境的,你心中有个宏伟蓝图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