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左手抓起一把钱,右手摸起来一块儿石头,照着青年人就砸去。一个,两个,很快就有三个四个,才过去小片刻而已,一群老百姓已经在围着仗义出手的青年人打了。
金丹修士,自然不怕这几下,可这几下不光打在了身上。
直到青年人一跺脚,江畔山摇地动,那群渔民这才吓得往后退,还不忘再抓一把钱。
与此同时,江面船只,那驮着龟背的元婴修士也已经脚踩波浪而来。
正面看就是个佝偻老者,拄着一根木杖。
「年轻人,把我们夫人还回来吧,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」
青年人面沉似水,一扭脖子,单手提起长枪,枪尖直至老龟,冷声道:「看你们很不爽了,还回去,不可能!」
老龟一笑,还真就不动了,只是站在原地,问道:「敢不敢说出来你姓甚名谁,哪座山头儿修士?够胆子吗?」
青年人冷声道:「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霜亭山钟伯漕。」
老龟微微一笑,「东边那个霜亭山吗?很好,人你救下了,但你带不走,你也可以带走试试,届时沿岸四十万鬼魂都会去你霜亭山索命。我给你三天时间,完完整整把她送来,我们龙王便不会计较这事儿。」
本来剑拔弩张的局面,几句话而已,十六夜叉也白白死了,船,也原路折返了。
留下手持长枪的青年人皱着眉头站立江畔,还有跪在岸边,哭喊着祈求龙王饶命的百姓。
也就是这时候,有人恶狠狠走去那道符箓替身前,二话不说拿起绳子就要绑住她。剩余的人,一双双眼睛瞪着钟伯漕,好像这个仗义出手的青年人才是罪魁祸首。
刑寒藻气的牙痒痒,沉声道:「现在呢?算不算可恨之处?」
刘景浊点点头,轻声道:「只看眼前,算是。」
刑寒藻已经取出夹鞘刀,再次问道:「那我能不能去揍他们?」
刘景浊一笑:「揍了有什么用?即便打杀了他们,又有什么用?」
此时钟伯漕冷笑一声,迈步过去一把推开几个大汉,抓住符箓替身的胳膊,沉声问道:「你家在哪里,我带你回家?」
一旁的大汉不敢上前,但依旧恶狠狠开口:「回家?她要不嫁,我们沿岸四十万人都得死!即便你把她送回家,她全家都没脸活着!」
还有人开口:「你真好啊!神仙老爷?我们沿岸百多年来风调雨顺,你这位神仙老爷插手作甚?行侠仗义?你救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