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后来,那男子拿着一袋子粮食,说陪他一夜,给三十文钱,十斤粮食。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接下来的话,不说也猜得到了。
黑衣女子轻声道:「孩子饿得都要啃树皮了,她一个弱女子,只得从了。」
说着,黑衣女子面色沉重了起来,「若只是如此,还则罢了。那四个恶棍后来居然去外面找人,每晚每晚都有人上门,要是冯家寡妇不从,就要杀了冯小盈。」
刘景浊转头看向黑衣女子,轻声道:「你为什么不出手?」
黑衣女子沉声道:「若非他们身上都有一道护身符,我近不了身,否则我早就把他们抽筋剥皮了!」
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,冷不丁问了句:「这地方叫什么来着?」
黑衣女子轻声道:「璃月王朝,卷帘郡望坚府。」
刘景浊哦了一声,轻声道:「县城距离此地多远?城中有无城隍庙?」
黑衣女子沉声道:「方才前辈没瞧见黑白无常吗?」
刘景浊笑着说道:「别这么大反应,问问而已嘛!」
黑衣女子沉声道:「那前辈还要管吗?」
刘景浊笑着说道:「那是当然了,走,你杀不了,我来杀。」
话音刚落,槐树精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子剑气拖了起来,再落地之时,已经是在小镇酒馆。
两人凭空出现,吓了那四人一大跳。
刘景浊随手拔出独木舟,一剑斩去,四人皆被腰斩。
刘景浊转过头,微笑道:「这下解气了吧?送那妇人投胎去,那小丫头以后归你管了。」
黑衣女子愣了好半天,却是忽然一笑。
「听说刘景浊是个喜欢弄明白前因后果才会动手的人,不是与人说大道理时,说不能听信一面之辞吗?」
刘景浊笑道:「是的呀!」
可黑衣女子又是忽然捂住脖子,颤声道:「你……」
画面一转,还在山中,还是槐树底下,刘景浊此时手提一颗脑袋,随手抛去一边。
「这次够不够我行我素?闲来无事,陪你唱一台戏而已,真当我是瞎子吗?」
心念一动,飞剑清池即刻华虹远去,酒馆四人,被一道剑光串了糖葫芦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河畔小宅子里,卧床不起的妇人眉头一皱,刚要远
遁就被一剑洞穿泥丸宫,那道神念当场涣散。
刘景浊缓缓起身,扭头扫了一眼槐树,这棵老槐,于倾盆大雨之中燃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