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疑惑,心说现在钱这么好挣吗?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?
不过也懒得管那么多了,他按照方才那人指的路走上了船顶,到了才知道,还有另外两人,全是金丹境界。
刘景浊走去自己的地方盘膝坐下,故意嘟囔一句:「要是真有什么意外,要我们这些个金丹有个屁用?」
话音刚落,另外两人同时转头看来,皆是一脸疑惑。
「你啥都不知道就来了?」
刘景浊转过头,笑着说道:「没细问,说给钱,我就来了。」
其中一人竖起大拇指,沉声道:「佩服。」
另一人笑着说道:「兄弟,钱可没那么好挣,见情况不对,麻溜儿跑路。」
话音刚落,说话那人忽然一颤,赶忙转过头,再不言语。
刘景浊看向那巨大甲板,挂满了花灯,还有个大台子。
他心说,难不成我这是上了贼船了?
大不了有事儿跑路嘛!万一没事儿,白挣一枚五铢钱,不好吗?
这艘大船,至少高三十丈,前后长达三百丈,都赶得上仙家渡船了。住处应该都在船舱,船楼
是玩儿的地方吧。
他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,试探传音:「这位兄台,我真不知道什么事儿?传音告诉我,不犯什么忌讳吧?」
方才说话的那人以余光瞥了周遭几眼,这才传音道:「你不看邸报的?今年八月十五仲秋日,咱们璃月王朝小公主吕夭宴请瘦篙洲天骄至此同游,所以才这么大阵仗。据说为了让诸位来客不那么戒备,就故意把随行护卫撤走了,找咱们十个小小金丹,就是意思意思。之所以跟你说钱不好挣,你不想想,天骄聚首,咋可能那么简单?咱们能安安稳稳挣走这一枚五铢钱就算是烧高香了。」
刘景浊心说你这怕也是听别人说的吧?有点儿牵强哎,能名列一洲的天之骄子,怕这个?
刘景浊笑着传音,轻声道:「多谢多谢,我打小儿从外面长大,刚刚返回瘦篙洲,所以不太明白。」
可不敢说个我不是瘦篙洲人,要是说了,估计方才那家伙就要喊人了。
一洲天骄聚首?不晓得糜皖跟吕火丁会不会来?此地离着清水岛不远,想必应该会吧。至于糜皖,刚刚抱得美人归,怕是抽不开身。樊江月去了神鹿洲,暂时不在,沈白鱼作为一洲榜首,会来吗?还有一位排名第三的炼气士,好像是叫做白浚仪。至于排名靠后的,境界太低,只是年轻而已,刘景浊独独记得一位南姓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