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杳木嗖一声就不见了。
流泱摇了摇头,「不用,我师傅让我行走练拳,每年要走四遍青椋山所有山头儿,一个月必须走完。今年只有一趟,我刚刚从青椋山走过来。」
刘景浊一笑,陈文佳这是让流泱学我啊?
至于方杳木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流泱一拍脑瓜,又说道:「对了,我师傅说山主要是回来了,让我跟山主讨要三张负重符,额头一张,两肩头各一张。」
刘景浊玩味一笑,瞬间取出三张符箓递去,笑着说道:「准备好了再贴。」
哪想到流泱二话不说拿起一张就贴往额头。
结果,砰一声,少女一个狗**摔在地上,啃了一口土,摔得鼻血直流。
流泱倒是没哭,只是皱着眉头说道:「一张破纸,咋个这么重?」
刘景浊哈哈大笑,轻声道:「别着急,三张五十斤的符箓,且得练呢。」
说着就一个顺身,到了海棠树下。
龙丘棠溪就坐在树下,笑盈盈问道:「听说有个姑娘在你屋子里睡了一夜?」
刘景浊目瞪口呆,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?」
龙丘棠溪瞬间收敛笑容,成了一副黑脸。
「你就说睡了没有?」
刘景浊唉声叹气一番,「她睡了,可我没睡啊!」
这是要冤死我?谁说的这是?
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「你刘景浊是什么样的人,我太清楚了,有贼心没贼胆儿。」
刘景浊一笑,迈步走过去,坐在了长椅上。
清楚吗?我好像越来越看不透自己了。
从前镜中自己,好像只是想象中的自己。
沉默片刻之后,刘景浊轻声道:「豆豆生辰一过我就走了,这一走,回来时很可能就是老头子了。」
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,「怕什么?我都马上三十了。」
刘景浊咧嘴一笑,「不怕,在我心里,你不一直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?」
龙丘棠溪伸手拍去刘景浊胸口,还好,你这家伙最后把我的吊坠戴的好好的。
有些事瞒不过的,所以龙丘棠溪传音说道:「先前大真人青椋山,他说,天门开时,会是下一个甲子年。与人间最高处给出的说法不同,所谓的一甲子,其实是我们如今所
在的这一甲子。」
刘景浊转过头,「大真人来了青椋山?他说的?」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