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。」
顿了顿,刘景浊语气温和了起来。
「既然能活着,那就好好活,活着就有希望,相信我,日子会越过越好的。」
都是附近牧民,其实……都还有家人的。
下山路上,白小豆终于开口:「师傅,他们……我……」
刘景浊再次抬手,轻轻按住了白小豆的脑袋。
「我知道,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可我们只能这么去劝,他们的家人都在赶来的路上,看见了家人,会好一点。。」
抿了一口酒,刘景浊沉声道:「就好比,一家人出去,无意间到误入一处战场,敌人马上就要杀来,要是不自己死,就会被折磨致死。所以当爹的亲手杀了妻子、孩子,最后想给自己一刀,可刀被砍钝了,他都把脖子磨烂了也没死了。他只能等着那些个敌人来,想着或许还能拉个垫背的。可……最终人是来了,来的却是救兵。」
白小豆心口忽然像是被刀子戳了一下,她埋着头,轻声道:「师傅,我想喝酒。」
刘景浊轻轻拍了拍白小豆,「酒可以喝,但不开心的时候不能喝,那样容易变成酒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