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都知道。
刘景浊起身走去姜柚那边,伸手按住少女脑袋,微笑道:「是不是觉得一天见人就要说话,不想说还不行,还要笑着说,很累很累?」
少女摇摇头,笑了笑,桃红很淡。
想来想去,姜柚还是说道:「师傅,我不是怕累,说话都嫌累,那活着干啥?不如死了去。我也想热情一些,可就是做不到。比如洒洒姐,我真觉得我们是朋友哎,可不知道咋回事,也不是觉得烦,也不是不愿意听……我也不知道咋个说。」
刘景浊轻声道:「只是如果可以选择,自己独处与跟朋友相处,你还是会选择前者。」
姜柚眼前一亮,手掌一拍大腿,「就是这样!」
可惜自己有那种感觉,就是说不出来,这是不是读书少的原因?
刘景浊笑道:「一开始都这样,以后应该会有改变的。等你自个儿走江湖,有了真正自己的朋友。」
白小喵抬头看了看主人,总觉得主人哪里不对劲,但具体是哪里,又瞧不出来。
那个船夫笑着说道:「你这年轻人,岁数不大,收徒不少啊?这都第二个徒弟了。」
刘景浊淡然笑道:「前辈可终于搭茬儿了,不知如今押注没有?」
老人没有停下手里动静,而是说道:「我当年也只是给那两个丫头各自一道机缘,你刘景浊非要多事,以至于彩蝶接不住这么重的机缘。」
这位撑船老者,曾经将一缕心神分入某个车夫身上,载着彩蝶与素蝶赶了一段路。
他是有留下传承给姐妹俩的。
姜柚心知不好,听这话,估计不是朋友了。她赶忙穿好鞋子,站在了师傅身后。
刘景浊按住姜柚脑袋,轻声道:「没事,只是问几句话。现在与当年不一样了,现在你师傅拼命的话,再拉上几个随时可以到此的帮手,是可以打死老前辈的。」
船夫一笑,还是讥讽语气:「这就撂狠话了?可你刘景浊还不是要靠人帮忙?还押注?棋子丢在湖底,你捞的上来我就投你白子。只不过,就一登楼一炼虚,以及你跟龙丘棠溪?姑且拿你视作真境看待,就这也想斩半步合道?」
刘景浊微笑道:「你以为你是姬闻鲸啊?」
岳慈樵一时语噎。
刘景浊只是抿了一口酒,淡然说道:「岳前辈,问你在灵犀江上等谁,估计是不会告诉我的
吧?多余的我忽然也不想问了,只是还得给前辈撂两句狠话。要是让我知道通天犀是前辈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