浊把酒葫芦递过去,苦笑道:「和尚是万万做不得的,别的都好,就是不能娶媳妇了。」
见龙丘棠溪接过了酒葫芦,刘景浊赶忙趁热打铁,轻声道:「要是脑子清醒时的龙丘棠溪,可不会做这么多无用功的事情。我印象中的龙丘棠溪,是出了事情以后便再不纠结为什么出事了,立马去想办法,看如何能补救。现在呢?瞎忙活了半个月,把自个儿累得够呛,什么事都没做成。」
眼下四处无人,龙丘棠溪已经有些泪花闪烁了。
刘景浊可爱哭了,龙丘棠溪何尝不是。
女子抱着双腿,哇一声就哭了出来,仰着头,双脚拍打着鱼背,越哭越大声。
刘景浊忍住笑,过去帮她擦了擦眼泪,轻声道:「其实我很高兴,偷着乐了好几次了。」
女子更气了,「你还乐?」
刘景浊笑道:「有句话叫关心则乱,龙丘大小姐这不就乱了阵脚?」
说到这里,某人忽然像是被自己的话惊醒,对自己来了一番拷问。。
落地之后要是龙丘家主真来套麻袋,自己绝不会哼出来一声,就该打!
与龙丘棠溪相比,他刘景浊,做的说的,都太少了。
先将这段含糊不清的感情公之于众的,是她。由头至尾都在考虑自己的,是她。自己甚至都没有主动去找过她。
刘景浊有些惭愧,把手伸过去,却被一巴掌拍开。
某人只好厚着脸皮坐去女子身边,轻声道:「这半个月,我在自身那片天地做了一番复盘。就是在我落地西玉竹洲,然后去往西花王朝,破局入局再观居。但看来看去,还是局中人。想要让小菜花真正活过来,最便捷的一条路,就是与百花山庄借去花运。但百花气运只会在百花山庄,所以我当然要把小菜花接来玉竹洲。有人正是算准了这一点,所以老zao,在神鹿洲设局了。现在去查,肯定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。」
龙丘棠溪红着眼睛,「你明知道,还让我劳累半月?」
刘景浊讪笑道:「这不是让你找个由头儿发泄发泄吗?」
龙丘棠溪冷笑道:「要发泄,打你一顿比什么都强!」
刘景浊干脆利落,双手抱头,轻声道:「下手轻点儿,千万别打脸。我虽然是个靠脸吃饭能饿死的,但也要点儿脸的。」
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「油嘴
滑舌,烦人!」
刘景浊这才抬起头,轻声道:「落地之后,不能着急返回白鹿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