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了。」
他终于明白,为什么韩逄喝了橘子酒,说味道好熟悉了。
刘景浊深吸一口气,硬生生压下激荡内心,让姜柚把别的衣裳收拾了,转过头看向龙丘棠溪时,已然面色如常。
可事实上,某人暗自传音龙丘棠溪,声音带着哭腔。
「这么说来,那份名单,不是什么副阁主给的,可能是我娘给我的,我当时还嫌弃做的饭菜难吃。」
龙丘棠溪轻声道:「要是这样,最好了。可是你得有个准备,这毕竟是我们的猜测。」
刘景浊已经取出来一壶橘子酒,笑道:「尝一尝。」………
神弦宗主峰唤做琴山,自打那两个家伙离开之后,綦暮州头一次登上琴山。
因为有个自称刘景浊的人寄来了一封信,上面居然写着是李湖生的朋友。
这小子出门晃悠,跟人说自个儿是神弦宗修士,也不用牒谱上写的名讳,居然用起了本名。
不过綦暮州知道,沐竹在时,她跟陶檀儿了都是称呼那小子为湖生的。
可事实上,神弦宗祖师堂牒谱里边儿,没有李湖生,唯有个柳南玻。
也不晓得为什么,在宗门内旁人面前,沐竹也好,陶檀儿也罢,都是称呼那小子柳南玻的。当中怕是有什么不好说的事儿,但綦暮州这个当师叔的,也从没在意过这些,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,哪怕他回来了,把牒谱上的名讳改成本名都行。
原本他是想召开一场议事的,可走了几步,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,只是写了一封信传书李湖生,让他以后到中土了,去青椋山看一个叫做杨念筝的女子。
为什么去,綦暮州没明说。
一来是因为刘景浊名声太差,他不怎么相信。二来是,人家信上也说了,只是猜测。
事实上,綦暮州也难掩心中激动。
可是,即便真是她,她还能不能想起前世?还是不是那个以琴入道的沐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