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打仗嘛!死人是难免的。可背地里,他一个人躲在军帐后方,泪水长流,只是长大了嘴巴,都不敢出声。因为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哭了。」
姜柚一下子又撇起了嘴,泪水打旋儿。
刘景浊咧嘴笑道:「你说的对啊,哭了就能舒服点儿,我以后尽量让你不哭,行不行?」
姜柚作势又要扑到刘景浊身上,某人赶忙一瞪眼,没好气道:「嘛呢?我这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!赶紧给我洗把脸,然后在我乾坤玉里取药丸子出来!」
姜柚擦了擦眼泪,拿着丝帕帮师傅洗脸。
她又不傻,又怎么会不知道,师傅哪儿有那个朋友嘛!
她只是忽然想到,自己可以委屈,也可以哭。那师傅呢?他要是委屈了该怎么办?
不知不觉中,一个不把别人感受当回事的姑娘,也开始会为别人着想了。